鹿之野停下来将袖子挽起,又持续搅拌:“长歌啊,你能不能流露一下,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搅半天,不还是牛奶吗?”
洛长歌蹲在木桶中间,托着腮帮想了想,又看了看墙角处木架子上一袋袋的粮食,仿佛是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事情,又问道:“五婶,我们的牛奶还多吗?”
五婶是个隧道的北方妇女,矮胖的身材,头上裹着一块粗麻质地的头巾,因为春秋大了加上北方气候又枯燥,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很多皱纹了。五婶手上的事情半点也没停,说道:“咳,前些日子打了败仗,俘获的牛羊不计其数,一时吃不完,就养起来了渐渐吃。”五婶说着,将下巴朝着门外的一处栅栏一扬:“都在那边呢。”
洛长歌将半袋粟子提了下来,说道:“五婶,你叫我长歌好了。我做些点心给你们尝尝。”
粟米第二次蒸好的时候,鹿之野不晓得甚么时候出去了。他轻手重脚的走到洛长歌背后,看着她忙忙叨叨的,凑在她耳边掐着嗓子说了句:“在做甚么好吃的?”
五婶感觉迷惑,咸阳来的丫头就是娇贵,甚么都不晓得。这牛奶还能做甚么?因而答道:“一会儿快用饭的时候把它们熬开,便能够喝了。”
洛长歌笑着瞪了他一眼,说道:“少来,快,过来帮我个忙。”
“放心,很快的。”弄好了粟米糕,洛长歌走到灶台边,将木桶的盖子翻开,察看着那些牛乳。
好不轻易等他擦完,却又听到一句:“等等,头发上也有……”洛长歌又感觉头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触觉。全部身材像是重新顶到脚底传来一阵纤细的电流普通。这感受固然有些害臊,但却令她痴迷。
洛长歌被吓了一跳,她正在将蒸好的粟米糕切成片,慌乱中差点将菜刀扔在地上,她扭过甚去一看,发明是鹿之野来了,拍了拍胸口,又蹙起双眉亦怒亦嗔道:“你甚么时候出去的?吓我一跳。”
“只要有你在,我便放心。”
洛长歌便不自发的红了脸,心跳的短长。她想站的离他远一些,但是身材却像是被监禁住了一样,半点都转动不得。
洛长歌掰下来一小块粟米蛋糕尝了尝,感觉味道还不错:“当然不是了。”
鹿之野拿起案台上的一个野果咬了一口,说道:“刚出去,刚才陪着扶苏公子聊了半天,这会儿口干舌燥的,过来找点水喝。”鹿之野的视野被洛长歌正在鼓捣的东西所吸引:“你这是在做甚么呢?”
固然才过了两个时候,,但是因为现在气候早就变暖了,再加上灶火温度的感化,牛乳已经产生了窜改,洛长歌将头靠近木桶里,耸了耸鼻子,感觉味道也差未几了。她从案台上找到一根长度粗细都比较合适的木棍,用净水洗了洗,递到了鹿之野的面前:“帮我搅拌下牛奶呗?”
五婶还没说话,洛长歌已经挽起袖子朝着内里的木桶走去了。她提起一只木桶,将它挪到了灶边。又将手伸在木桶和灶膛的中间试了试温度,感觉尚可,便站起家来朝着墙角的木架子走去。
“别动。”鹿之野抬起袖子,悄悄的将她脸上的粟米拭掉:“能够是甚么时候不谨慎粘上的。”
洛长歌心中一喜,说道:“五婶,我能要一桶吗?”
鹿之野接过棍子,看了看地上那桶牛奶,不解道:“搅拌它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