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铉仓猝看去,只见萧克寒本来藏在袖中的左手公然化掌为指,正要往本身胸腹流派袭来。
陈道铉运掌缓推,七成攻,三成守,就等着萧克寒再次耍弄心机,以袖中暗劲偷袭之时,用这三成护体内力硬挨他一记暗害,另七成内力也要让他喝上一壶。
张道炎一听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肝火顿时烧得噼啪乱响,瞋目而对道:“道爷要宰你这狗贼还是一杀一个准!”说着,举起重剑,护定了欧阳北。
孟东庭现在神采乌青,早已吓得没了主张,只见欧阳北对本身说话,仿佛是扣问本身定见,也不管听没听清,只晓得一个劲的点头。
心念及此,欧阳北猛地抓住孟东庭胳膊问道:“兄弟,现在上天无路、上天无门,摆布是死,不如一起跳入河中,你敢不敢?”
陈道铉一见萧克寒刺出的柳枝,便知他竟未加任何内力,心下不由一阵迷惑,想道:“若以你这戋戋柳枝,碰上我这带着‘金轮天罡气’的掌力,定然叫你这柳枝连带手臂一起当场折断!”
萧克寒反应极快,已然想到张道炎此举意欲何为,他当即高山跃起,想要拦住欧阳北。
妙手交兵,窜改只在一顷刻,二人手掌和柳枝正要相接,忽见萧克寒左手的衣袖竟俄然鼓起。陈道铉心下一凛,晓得他是要出暗劲伤本身留下的胸腹马脚了。
果不其然,“赤霄剑”萧聚霜提着长剑,大踏步的走向欧阳北,张道炎本来心中就憋着万重火,如何肯让。当下提侧重剑,把欧阳北挡到身后,厉声喝道:“想乘人之危,先问问我的玄铁剑!”
欧阳北见孟东庭也同意,将心一横,拉住孟东庭就往河里一跳。
胡布云道:“掌门师兄,那欧阳北二人不要命了,竟然本身跳了河……”话声未毕,“啪”的一声,脸上登吃了萧克寒一记大耳刮子,直打得他面前乱冒金星,若不是旁人将他扶住,怕要当场跌倒。
若单以内功拳脚真刀真枪的对决,二人不到百招以外,是很难分出胜负的。只是萧克寒一心想杀一杀天师教的威风,这才一意行险,可说城府极深,用心更是暴虐。
世人见他掌力如此狠恶迅疾,个个都不由得心惊不已。
只见欧阳北和孟东庭二人的身子极速下坠,眨眼间便已落入那滚滚激流当中。世人虽心急抓人,但现在那二人豁出命去跳了河,就比如那脱了线的鹞子,除了站在原地看着,也只能徒呼何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