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红云往世人看了几眼,连连点头,冷冷隧道:“满是不顶用的东西,到时打起架来反而碍手碍脚的,我看你们还是滚归去好了。”
姜擒虎正要答复,那“妙手探花”龚浪倒是个登徒荡子,目睹美女在侧,豪杰气势斗生,当下大笑道:“女人别要担忧了!莫说天师教的几个真人过来,便是张天师亲至,姓龚的一样为女人手到擒来。”
姜擒虎急叫道:“千万不成!”说着仓猝抢出,深怕伤了束红云。
丁银川苦笑道:“这真是天机谜语,谁也参不透。”
李南星登即应用起师门真传“玉清摄音大法”,气沉丹田,运于双耳,顿时周遭三里内的风吹草动都尽收耳底。本来这“玉清摄音大法”乃是天师教嫡传的绝世武学,修行者若练到上乘,可通“天耳”、可开“天眼”,可谓龙虎山的镇山之宝,足与天师教“五行大法”并执盟主。
姜擒虎见丁银川脱手建功,心下暗自对劲,笑道:“好说,好说,这是我们锦衣卫里才来的弟兄。姓定,双名银川,昔日乃是禁军的拳脚教头。”
正看间,李南星忽觉有些不对,光他伏在山坳不长的时候里,两旁树下洞窟中就爬出好几只青蛇,另有田鼠、青蛙也是四下乱窜,好似错愕不堪。当此异状,李南星不免大吃一惊,深思道:“此时虽说已经入春,但这西北干旱之地,蛇虫也不该如此躁动,莫非这底下有甚么不普通的东西?”
丁银川心下起疑,只皱起了眉头,瞅着面前这女子。
丁银川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甚是夺目,他一听“奥妙”二字,便道:“大人勿忘了隔墙有耳,既然是奥妙,此处非是议论奥妙之地,还是莫张扬的为好。”
束红云笑道:“姜大人哪!我说你是越来越长进啦!竟然晓得重用这等妙手,我看锦衣卫的奇迹定是蒸蒸日上。”
李南星听他们说得慎重,心下顿时一凛,留上了神。
束红云见了这个神态,心中更是爱煞,反把丁银川刚才的无礼当作了气势,涓滴不觉得意。
姜擒虎听她这么夸奖,心中更是欢畅,一时大笑不止,道:“多承娘娘金口谬赞!姜或人这厢谢过了!”
束红云冷冷隧道:“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便是要借这小我一用。”说着拉住丁银川的臂膀,满脸娇羞,道:“丁教头,今后你便跟着我啦!保管你平步青云!”
姜擒虎连连摇手,苦笑道:“我们锦衣卫就这几小我,娘娘别开打趣了。”
姜擒虎将他一把拦住,陪笑道:“女娲娘娘责备的是,我此次西来没带够人手,请娘娘姑息点用吧!”
此人在万险当中,凭着单手将人拉开,眼力之准,手劲之雄,已达武林第一流境地。大家心下叹服,顿时暴喊一声:“好!”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里,待觉那盐引还是好端端的收在他怀中,这才放下心来。
李南星双目睁得老迈,暗道:“好一个‘王公坟’,公然有其希奇古怪之处,我还是谨慎为上。”
姜擒虎哈哈大笑,道:“说得好!今后有你跟随摆布,便碰到萧克寒那王八蛋,我也不怕了!”他笑了一阵,低声道:“柳大人私底下叮咛我,他说拿回这盐引以后,要我们好好地收起来,千万别毁损了。今后另有一件大事,全下落在这盐引上头。”
李南星听他说话辱及师门,忍不住气往上冲,但此时妙手环伺,如何能犯险?只要强自忍耐了。但贰心下悄悄发誓,一会儿定要此人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