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四十岁摆布,身高一米八,精干的胳膊和大腿有纹身,神采乌青浑身肌肉生硬紧绷,活像是一头野兽。
“千真万确。归正你手里有枪,我也跑不了,也许还能帮着搬一搬尸身之类的。”
“你特么死光临头了,还敢调戏我!?”
“如许一来,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外加上从尸身生硬程度来看,他是五个时候之前死的,也就是昨夜凌晨十二点。”
怪不得脾气这么大,本来是个稽查司。
我没有坦白,干脆的答复说:“昨日的老者,是茅山派系中,三鬼派的传人。他为掠取我诸葛家传承,对我痛下杀手。”
墨菲仿佛走风俗了,不觉得意的大步向前,我也赶快跟了畴昔。
死囚房是全封闭的,像是个庞大的钢筋水泥厂房,门口有两个真枪实弹的稽查职员在扼守。
“尸身口中含‘土’,脚下坠‘金’,吊颈绳属‘木’,衣衫被决计打湿,‘水’也有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不是被吊死,而是被烧死。”
司务长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意,在提起三零五号牢房时,头顶的“气”呈暗红,可见他是要杀人了。
身处的位置,是一间不敷二十平米的审判室,一半是铁栅栏锁着的牢房,另一半是审判台。
我掐动指诀,一道火光嗖的窜上房顶,用火焰将绳索烧断,尸身也就随之坠落。
“剩下的,就是要杀的人的身份讯息。”
“闭嘴!”
现在,我终究明白,墨菲的必死之局从何而来。
没等墨菲说完,我轻声诵唱祝火咒决,掌心腾的燃起火苗。
墨菲拉高了衣领捂住鼻子,嘴里嘟囔着,“真不利。这小子侵犯狱友,我也就经验了他一顿,至于吊颈么……”
“没甚么大惊小怪。”
“臭地痞,你的手被铐着,还敢对我脱手动脚!”
审判室的木门从外头翻开,一个方面大耳,穿戴笔挺洋装的中年男人,板着脸呵叱道:“墨菲,你就是这么审判犯人的!?”
“如果下次再产生这类事,就从稽查所滚蛋!”
墨菲吓得绷直了身子,“是!”
下一瞬,她活见鬼似的愣住。
没等墨菲反应过来,我就凑上去,伸手捏开了尸身的嘴巴,用中间桌上放着的勺子,伸出来挖出一勺黑乎乎的东西。
我一把攥住墨菲的柔荑,神采凝重说道:“把他放下,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