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妙?”
只见那马飞如箭,苏幕遮在顿时挺起家子,一手甩鞭,一手挽缰,气势如虹,安闲萧洒。巉岩峭壁,他这般骑马让人看得都惊心,山道上除了铛铛的马蹄声就只要旁人砰砰心跳了。
只见前面那人蓦地止步,不紧不慢地地脱下蓑衣,冷道:“宁某顾念多年情分,本日特来与几位朋友相会,不知苏兄还记得鄙人?”
这一幕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嘀咕道:“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世上难不成还真有轻功?”
雪落之声暂歇,空山绝响,又复归于寂静。苏幕遮停下脚步,只听得有极轻微的几下擦擦之声直飘进耳鼓,也就只要他这等绝顶妙手能够捕获到这轻微的响动,别人还真听不出来。
“是啊,按理说这个家支在彝族个部落中算不上甚么首要角色,但是恰好他们降清以后,封王拜将,加官进爵。”苏幕遮接着他的话题说了下去,“宋鬼眼在十几年前的那次行动,就是为了这此中的奥妙而去!”
“呵呵。宁兔子,没想到你小子也跑这儿来了?”俄然,鬼侯爷从前面冒了出来,冷哼一声,“前几年你送我的几瓶同山烧就跟马尿一样,我说你小子买卖做这么大,如何还这么抠!”
“那小我究竟是甚么人?为何……”我正欲诘问,却见苏幕遮手臂一抬,制止了我。
“甚么?起死复生?”俞瘦子嘲笑道,“开甚么国际打趣,要真有这么奇异,秦始皇咋还死了呢!”
“你他娘的少来这一套。”
我一看,那人的年纪仿佛较苏幕遮还要再年长一些,却生得满面红润,神采奕奕,一脸的繁华面相。
“你听到甚么动静了?”鬼侯爷问道。
“没想到这个八十九姨还是个侠女!”我内心悄悄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