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了,拿一粒小药丸过来。”我拍了拍老徐脸庞,对方没有反应。
我手忙脚乱,手中符纸乱丢,狼狈地躲着四周伸来的手臂,眼看着就要被一双手掐住脖子。
“我年青的时候,曾经碰到过一名相门宗师,一身相术神鬼莫测,技艺也让我极其佩服。”老船工一把抓住我胳膊,带着我向一群僵尸冲去。
“阴阳绸?”我心中一紧,小贼当初说过,鬼织婆卖得那些丝巾,吸饱了人血,便会成为阴阳绸。
鬼探徐被我们扶着,颤巍巍走到门边,伸手指了指屋子里的一个棺材,然后身材一软,再次昏倒。
“光看不练没用,本身过来尝尝。”老船工身形一晃,把我扯到那群僵尸中。
“好暴虐,有东西在抽取他的灵魂。”我神采一变,丢出一张燃烧的符纸,斩断那连在鬼探徐头顶的黑丝。
“咦,你这娃娃有古怪,年纪悄悄,体内竟然有内气。”老船工有些奇特地打量着我一眼,不过没有穷究。
我呆愣愣看着老船工身影,小时候我看多了武侠小说,也曾做过大侠梦,但愿像武侠小说中配角一样,学得一身高深武功,行侠四方。
“右退半步,踩坤位。”老船工伸脱手,扶住差点落空均衡的我。
“我靠,这才几分钟,就成了妙手。”王瘦子目瞪口呆,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腆着一张脸,“老爷子,你也指导下瘦子我呗。”
看着屋子里飘舞的玄色绸缎,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瘦骨嶙峋的冤魂,内心有种毛乎悚然的感受。
王瘦子挎着脸,闷不作声向一个女僵尸冲去,王八拳舞得虎虎生风,宣泄着内心怨气。
“咦,那不是老徐吗?”王瘦子的声音,从门别传来,他神采煞白,指着墙边一个棺材。
我回过甚,看到墙边的棺材盖,只盖上了一半,暴露鬼探徐的半张脸。
我身上的衣衫,全被汗水渗湿,夜里山风一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心中倒是多多极少松了口气,起码面前的危急消弭了。
我从速咬破手指,在眉心画上一道血符,制止这里的阴煞气,侵入体内。
见到我们这边环境凶恶,冲过来飞起一脚,将方才爬起的魁伟僵尸踢到,一串黑驴蹄子舞得密不通风,周边几个小僵尸被黑驴蹄子砸中,倒在地上浑身颤抖。
更奇异的是,后背潜龙纹身,传出一股热流,流入双腿后,我感到本身脚步更简便。
我强按下内心惊骇,打量着屋子那些棺材,垂垂看出这些看似混乱的棺材,摆放的方位实则有讲究。
见到每次险而又险,总能及时躲过僵尸进犯,我内心暗自有些对劲。
祖屋非常宽广,内里横七竖八摆满了棺材,地上画着扭曲的血红色符纹,屋梁吊颈着的玄色绸布,随风飞扬。
眼瞅着四周几个僵尸,向这边围了过来,我大喊了一句,“瘦子,别见死不救。”
我眼都不眨,死死盯着老船工脚下,垂垂也看出一些门道,对方这套步法,和八卦有干系,每一步迈出去,看似步子不大,却刚好能躲过僵尸进犯。
我和王瘦子抬着那女人,感受轻飘飘的,对方就如空心的枯木,没有涓滴的重量。
我和王瘦子扶着他胳膊,吃紧诘问:“你mm在哪?内里棺材太多,你指给我们看。”
“咦,他将近醒了。”甄青衣跟在前面,语气短促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