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他有别的事。”我被对方看得浑身不安闲,从速解释。
“这块玉牌,你应当见过吧?”二叔开门见山,拿出那块翠绿玉牌。
混乱的脚步声响起,呼啦啦奔出来一群人,一个个神采惶恐。
木匾上面提着“杏林世家”四个字,笔迹龙飞凤舞,应当出自名家手笔。
“龙脉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二叔感慨了一句。
一个脸孔浮肿,神采青紫的少年,直挺挺坐在棺材里,眼睛如同死鱼。
我犹疑地走了畴昔,正筹办开口说话,偶然间看到棺木里的气象,心中一惊,到嘴边的话,顿时吞了归去。
我有些不觉得然,刚才随便扫了几眼,鬼手张那宅子风水不普通,四周依山傍水,是个上佳的吉宅,按理说不成能藏着邪祟。
“你别不信,晓得他大孙子如何死的不?”小老头特别喜好卖关子。
“他家里谁归天了?”我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吹吹打打的那户人家,顺口问了句。
“缝尸匠?”我内心一紧,这是个非常倒霉的行当,现在几近绝迹了。
“祖坟被毁,就算我不如许做,又能活多久?”鬼手张看淡存亡,“可惜,筹办了这么久,没能亲手报仇。”
“不错,他叫阴长生,那是个凶险暴虐的小人,我错信了他,被害的家破人亡。”鬼手张咬牙切齿。
“龙脉秘图,本来在你们那,这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鬼手张神采冲动。
“走,先去看看环境。”二叔抽了两口烟,向我号召。
“诈尸啦!”院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朝晨开车解缆,颠簸了两三个小时,邻近中午才到。
让我吃惊的,是那少年印堂有团黑气,墨汁般黑气将两边的眉毛连在一起,远处看去便如一个大大的“一”字。
小老头手中捏着卷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咧嘴一笑,暴露满嘴黑黄烂牙,“找鬼手张啊,不刚巧的很,家里办丧事呢,估计接不了活儿。”
山魈对着王瘦子扬了扬爪子,呲牙咧嘴一番,身形一闪,窜进里间。
“那他家现在,另有甚么人?”二叔走过来,问了一句。
“我就说他家邪性的紧,公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