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家在那边?”
“看她这么急不成耐的,说不定就想在雪地里练呢。”林寻睨着唐谷溪嗤笑道。
“嗯?”
“我说大蜜斯,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北境何事都没有,不然我俩也不成能安安稳稳返来呀。”林寻斜睨着她,悠悠然说道。
“因为九秦是我林氏剑派的地点地啊!”林寻笑着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爹是九秦人,我娘是西州人。当初我娘执意要留在西州,是以爹爹便顺了她的意,将家安在了那边。但是九秦的红山之上,曾是我和姐姐二人自小练武的处所。”
“那是甚么?”
林寻稍稍一怔,问道:“你是说……”
三人清算好行装,带好行李,各骑在马背上。别过赵家二老后,他们收紧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三匹骏马便跃起蹄子,从茫茫白雪上踏了畴昔。身后的赵家院落垂垂缩小,火线是透亮壮阔的绵山雪景,在发亮的天涯边上,仿佛腾起了一层白雾,使得它如梦如幻,仿若虚无。
“我自是向着我的好徒儿。”林落眼角邪魅地一笑,回身就要走。
林寻忙接着解释道:“我娘是旧时北国人,曾接受了嘱托,要舍命保管好那玉玺。但是却阴差阳错遗落到了凉禹。”
唐谷溪笑了笑:“好,统统皆听师父的!哦不,林落的。”见林落仿佛是笑了笑,她便道:“既然是拜师学艺,那么天然少不了‘拜’,接下来,你可得受我一拜了。”说着,她粲然一笑,提起裙摆就要下跪。
唐谷溪还是一脸惊诧,喘着气道:“林落,林寻,你二人的确疯了!是,我晓得你们武功高强,无所不能,可那是凉禹王的宫内啊!岂是你们想去就能去,想走就能走的?到时只怕你们想要的东西还未到手,便一步也踏不出皇城了。”
翌日凌晨,天方大亮,雪后的六合闪现一片晶莹小巧的气象,树木银装素裹,六合间粉妆玉砌,氛围清冽,光芒明耀。
林落微微摇了点头,“应当不会。依我看,那公孙容,想必是认命了……”
“这此中必有邹先生互助的启事,但是……根据他两家的权势,不成能不派出一兵一卒来寻觅她。按照方才猜测,唐夫人对此定有所料,却没有做出防备,更没有派人追过来。而公孙容,遵循他的脾气,更不成能坐视不管。除非――”
“林落。”
“……”
“你不必怕。”林落说道,“到时我们不会连累上你,更不会让你和我们一同冒险。达到凉禹都城以后,自有人会策应我们,到时会在他府上住上一段日子,期间便找机遇进入宫内。一旦拿到玉符,我们便可分开凉禹。”
“师父,你弟弟肚子仿佛已经不痛了。”唐谷溪幽然对林落道,悄悄瞥了林寻一眼,回身走了畴昔,“时候不早了,我要归去了。”
“嗯,此话有理!”林寻俄然转过身来,手却还捂在肚子上,“你也早就直呼我俩的姓名了,我们都是平辈人,也算是朋友了,总不能再叫你――大蜜斯了吧?”
“哎哟,疼……”林寻这回是真疼,仓猝告饶道,“疼疼疼,姐,部下包涵啊!你……你这是行刺亲弟!”
“在去九秦之前,先要在凉禹呆一段时候。”林落也坐了起来,淡淡道,“在凉禹,我们要拿个东西。”
“拿个东西?”唐谷溪扭头,“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