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悄悄点了一下头,待唐谷溪退出房间后,一向沉默的她终究将头抬了起来。一双乌黑的眸子紧紧凝睇唐员外,眉头微锁着,很久才开口道:“老爷,您瞒得过溪儿,瞒不过我……”
唐谷溪眉头微皱,深思半晌,咬咬牙道:“父亲,您平时走南闯北,不是净做一些丝绸瓷器的买卖吗?可除此以外……您另有没有做其他买卖?如果……如果真和朝廷扯上了干系,还望您能……”
“溪儿来过了,只是当时您正在甜睡,我等了一个时候……见您还未醒,就走了……”
“爹爹,现在可好受了些?”见父亲一阵疾咳,唐谷溪确也心生担忧。
“老爷别见笑,我并非担忧这个,只是……只是想晓得,这侯府以内,外人是否很难进入?”
被父亲这一吼,唐谷溪气势立即便降了下去,细心一想本身也确切过分莽撞了,便低下头来嗫喏道:“溪儿……溪儿知错了。”
桌上的茶早已凉了大半个时候,但是却还是满着,并未被人喝上一口。
“老爷,你醒了?”唐夫人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