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是我!”唐谷溪笑道,无不镇静,“我们还真是有缘,昨日擂台相逢,本日渡口相逢,对了,女侠,你如何会在这里?”
唐谷溪立即惊如触电,一下子便跳了起来,欣喜地向前跑去,来到公孙容跟前站定,看着面前处在黑暗中的人,仓猝问道:“你就是明天的林女侠吧?我听出你的声音来了!”
“蜜斯,我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存亡之事今后再说,现在自是信义为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蜜斯也应是脾气中人,如果现在面对这件事的是蜜斯,我想,恐怕你的挑选也是如此吧?”
“林女侠。”公孙容开口叫住了她,渐渐走了上来,站定到二人面前,“女侠可晓得,这箱子里……装的是甚么吗?”
“我……我要帮人押运东西。”
唐谷溪怔了怔,和公孙容对视了一眼,端倪有些庄严起来,问道:“女侠,你说的,不会就是那一边的吧?”她伸手指向正在往船上搬运东西的那群人。
只是,还未跑到二人跟前,就只听得公孙容叫了一声:“是你!”两人便都同时停了下来,稳落到地上以后,两人相距几尺,各自对峙。公孙容先收起了手中的剑,声音气喘吁吁,却还带着些欣喜:“女侠,如何是你!”
而现在,眼看唐谷溪要把那层覆盖本相的布一层层撕去,他却无能为力,也无可何如。
林落没有答复,唐谷溪见状,有些焦急起来,问道:“我爹的那些人刚才说,如果你们出了不对,是会丢性命的事,这是真的吗?”
“等等!”唐谷溪叫道,立即跑到了林落面前,截住来路,急道,“既然你都晓得这个买卖风险如此之大,为何还必然要去呢?我晓得,你们都武功高强,但是侯爷说的话,也是说到做到的呀!”
唐谷溪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是令尊的。”
“我……”公孙容踌躇了,他自知,本身并不是不敢去,而是不想理睬父亲的事,以往每次他在侯爷面前问及朝中之事,或者探听起和侯府来往频繁的大臣将军们,侯爷老是杜口不答,只言片语都未曾透露。久而久之,他便心生冷酷,对朝堂权贵之事更漠不体贴了。
至于彻夜之事,当他亲耳听到那些人说出“侯爷”二字的时候,心中就已经疑窦丛生了,对父亲的担忧和思疑也较之以往更甚。其一,他不肯唐谷溪晓得此事,他也深知父亲的定夺之心,又岂是一女子能反对的?其二,他本身都不肯去信赖,只是一味地掩耳盗铃,只要不去想,便权当没有了。
林落一见他身后跟着的人,顿时警悟起来,拉起林寻就往外走,林寻还未站稳脚根,就被她扯住了往回走,不由一头雾水,叫道:“喂,你让我跟唐蜜斯他们打个号召啊!”
“女侠?”唐谷溪停了下来,手臂也放松了下来,迷惑隧道。
“我帮那些镖局的人押运,天然要晓得我们都在替谁做事。如果连这个也不搞清楚就上路,那最后能够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了……”
“公子说的极是。”林落淡淡道,“蜜斯,你不要再闹了,我们不会带上你的。”
“容公子,如何是你?”对方也收起了剑,声声响起。
话刚出口,林落便止住了脚步。只见二人面前被黄江挡住了来路,黄江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又把目光向后抛去,端倪了唐谷溪三人半晌,便笑不露齿隧道:“女侠,刚才我们找不到你,还觉得你出事了,没想到是来这里了。这三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