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直直看着她,任由她往下说。
“这么说来,她是本身承认白琬如死了的,看来,她是非要留在那边不成了。”林深思虑道,“既然她还保存着阿谁灯笼十几年,那就证明她并非忘了父母故乡,可她……可她又沉沦和那水贼头领在一块过日子,是以,便狠心丢下爹娘?”他摇着头,持续道,“可这……这也说不通啊!她完整能够承认本身是白琬如,我们又不逼迫她归去……”
“你见过有哪位夫人保存先前夫人的遗物,并且还保存的那么好的?”
武生也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路过他身边时停顿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走了出去,目光中尽是不屑和仇恨。
刘五冈自知武生没那么好乱来,是以也没有多话,只当没瞥见了。他揉揉发酸肿胀的眼睛,望向雨后晴空俯照的小农家院,白家二老早已从堂屋中走了出来,林落林寻和唐谷溪也顺次呈现在了院中,三人脸上神采各别,但都浑身萧然,一身落魄。
“她是想让我们断念,想让她爹娘断念。”林落淡淡地说,“在我看来,白琬如的做法……并不那么不近情面,她一个布衣女子,一旦堕入情潭,那便……或许,这已是她做的最好的挑选了。”
“哎!你、你说甚么?”刘五冈睁大了双目,调子扬高起来,手指打着颤抖指着他,“你、你如此出言不逊,就不怕将来有个报应?”
“要不,”林寻说道,“我们就说,我们并未见到过她,不知白婉如是生是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