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姐夫都在呢,谁敢把我如何样。”
大祁本就民风开放,加上现在皇室,为当年叛逆之军,从那乡野之地,一起攻入皇城,靠的,便是一身英勇恐惧和奋战本领。
他是和宁淮一同骑马来的。
“阿弃。”萧青山唤了一句,便冷了声音,道:“你健忘爹和你说过甚么了吗?”
嘉毓目光滑头,缓慢朝安复临那边瞄了一眼,转头对宁瓷道:“实在安少傅还是很好的,瓷姐姐你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
阿弃走畴昔, 到萧青山的身边,目光顺着往上, 便瞧见他手掌上的伤口, 虽不那么轻易被发明, 但这一下划的深重, 便也晓得, 不是重伤。
大家的营帐之所,早便安排好了,天然便是,先歇息一晚,再论别的。
“爹爹, 阿弃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只要阿弃欢心高兴,他也能放下内心的一块大石头。
“瓷姐姐,过来这边。”一旁的嘉毓瞥见宁瓷,欢畅的直跳了起来,朝着宁瓷招手,大声道:“快,快过来。”
目光停怔在阿弃的身上。
她接着又想起,来的路上,仿佛在大哥身边,看到了萧青山。
只是她还来不及问――
她往四周看了看,该当是没看到想找的人,便问道:“阿弃呢?”
她待在他的身边一年之久,对他身上的味道,更是熟谙的不得了。
“他方才睡着了,我便把他送回我的营帐了,现下,正睡着呢。”
宁瓷沿着床榻上头又挪了挪。
阿弃看着她的背影消逝在视野里,呆愣的怔了好一会儿,许是有些落寞, 才昂首, 低低的唤道:“爹爹。”
阿弃吸了吸鼻子,点头,便硬是把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水给憋了归去。
爹爹让他不哭,他便不哭,阿弃是男人汉大丈夫,今后,还要好好照顾爹爹的。
宁淮就在外甲等着宁瓷,见她出来,忙是上前来,问道:“身子可有不适?”
“舒姒见过大将军。”她的声音倒颇是轻巧。
宁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