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招招狠命,浑身高低跟被车碾过了似的,痛得没了知觉,就连人是甚么时候分开的,他都不晓得。
宁淮看面前这铁匠, 不卑不亢, 虽是一身麻布衣裳,但却掩不住那周身的气度,让人不免的心生畏敬。
阿弃睁着一双眸子看她。
却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帐门被吹起,风跟着那帘子就灌了出去,蓦地吹灭了营帐里的烛火。
宁淮忙,怕是抽不出空来,剩下的,便只要她了。
沉吟半晌,宁淮道:“便由你代替李立的职位,可行?”
“许将军,您如果有空的话,就去大将军那一趟,他说有事要同您说,阿谁.......尽快啊.......”
也算是一件功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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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将军,许将军――”顺贵儿又在营帐外头喊,听这声音,是要直接冲出去的架式了。
他同那卖力运送铁矿石的人有些友情,几次以后,两人便是起了不该的心机,一同筹议着, 说是掺些品格稍次的铁矿石出来, 混在一起, 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
“我爹不会抛下我!”阿弃顿时就辩驳,言之凿凿,咬着下唇,道:“他说过,不管如何都不会抛下我的,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顺贵儿听着里头没有动静了,迷惑的挠了挠头,当时还在想,这许将军既然传染了风寒,却为何不肯看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