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本就惨白的神采更加白了一分,整小我摇摇摆晃地就要站不住。霍飞看不过眼,抬手扶住,哑忍着看向纳兰蓝:“殿下何必欺人太过!我等一心为国,站上这六郎将之位,也并非大家都是因为觊觎殿下!”
实在分开殿下在其别人面前,他们还是清楚地感受获得那种藏也藏不住的鄙夷不齿的目光的。但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每次跟着殿下,他们就不知不觉地把本身身上那些让他们想死的热诚都给忘了!
太上皇果然愣住了发怒,一双眼锋利地盯着纳兰蓝,喘着道:“你当真?”
五位朗将齐声回禀:“臣侍遵旨!”
纳兰蓝头戴女帝冠冕、一身金红色的朝服端坐朝堂之上,收到的第一本联名奏折,就是让她称帝的。
一旁的一名武将忍不住了,开口禀道:“启禀殿下,也并非都是无战之过,练兵也是有的,可军中良莠不齐,军官中多有朝中大臣的支属子侄者,率众胡为,难以管束,也不免带坏军风啊!”
百官沉默了,武将们羞愤地耻于昂首。
走出宗庙的那一刻,她当着其他五人的面转头看向面色较着蕉萃不堪的花辞:“恩旨已经都给了你们,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对我用情,不然痛苦的只会是你们本身。”
纳兰蓝撇了撇嘴:“在我看来,那些没事理的死端方都是狗屁!你看我,你说,我是我母皇和谁生的?”
给太上皇下葬时纳兰蓝想,这真是个矫情的老太太。
身后,六夫郎神采一片青紫。玉琳琅忍无可忍:“殿下!不成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