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不测埠,当她扑过来一把按住我手底下的八张金票时,我的买卖谈成了!
我说:“梅娘,程嬷嬷挺好的现在。我还买了两个小厮帮她打理院子。院门我也堵了,重新在边墙直接朝外开了道门。今后,桃府别的的糟苦衷就跟他们没干系了。我送钱过来,养着他们。”
我嘿嘿嘿笑了,体贴肠拍拍她的肩膀:“别如许,放松一下嘛。想想开青楼是做买卖,卖青楼不也是做买卖?同是买卖,是开还是卖,算的不就是哪样赚得更多?你开着这胭脂楼,要操心运营才赚的数儿,爷一次性付给你!省下你的心机、你的时候,让你提早赚到此后十年要赚的钱数,有甚么不好?喜好开,再去开一家,爷付给你的钱还能落下一大笔,岂不美哉?”
梅娘说:“好,我晓得了。”
我含笑盯着她的嘴,已经伸手放在了最上面一张金票上,就等她第二个字出来就再拿归去一张。老鸨哪能受得住如许割肉一样的痛,在她内心,这些已经是她的钱了!
“太好了……”我慢悠悠地从怀里取出一沓金票来,一张一张地数出八张,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剩下两张明显白白地揣回怀里,昂首狡狯地看她:“现在还剩八百两了,卖不卖?”
“那也不消把房产地契都写我的名字!”梅娘压住想哭的那抹子泪光,尽力想要做出责怪我的模样,“你到底是这儿的人,青楼虽说不是甚么光彩的,但也是你第一份财产……”
老鸨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拍案而起:“一千两都不卖,九百两当然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