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猫着腰,一向围着牛后半身在寻觅机遇。
“我来助你。”王四跃上牛背,抱着铁叔的腰,两人一起加力压着妖牛。
机遇恰好!
“你们把稳,离远一点。”大牛拿着血淋淋的剑,谨慎地绕到牛屁股后,牛尾一扫,将他扫出几米。
牛尾把大牛打翻后,因为它背上又多了近二百斤的重力,加上两眼看不见,更加跑不快,狂乱中,一个回身,屁股转向花上这边。
“看我的!”张叔冷喝一声,一铁枪向牛屁屁捅去。
溪水边,花上担忧地问张叔他们。“张叔你们眼睛如何?”
铁山和铁雷干脆死抱着牛角打秋千一样跟着它晃。
“干得好。”大师满头大汗地看着花上。
“女人,我们只是敬慕你刚才的英勇不凡,想观赏一下你的宝剑,今后也好帮你传个名誉。”荒哥的火伴见她返来,持续死皮癞脸地要求。
蹲在水边,她一边洗濯一边细细思考着对于荒哥他们的事。
铁叔骑在它背上,伏下身似随波逐浪。
大牛敏捷地跟着扎上一剑,刺中妖牛的左眼。
“可否看看你的剑啊?”他火伴假装客气地说。
被铁叔、铁山和铁雷以近六百斤的力拖着,妖牛两眼又受了伤,在原地甩着巨尾横冲直撞。
“妖牛要发疯了。大师把稳。大牛你们再去前面给他两下!”铁叔感遭到它更加狂暴。
“把牛抬到我车上去!这牛皮能够换点钱!”花上按浑天的叮咛对铁山说。
洗净剑,她嘴角噙着一抹诡计的笑,用手帕擦洁净水,把剑插进鞘里。看着远处的晨晖撒在对岸的一棵柳树上,和浑天私语几句,缓缓走回车边。
“妖牛被打死了。”
此人可谓不要脸之极,这时还美意义过来和花上涎着张脸说话,“花女人。别来无恙?”
“有甚么都雅的?不就是杀到一记妖牛。”花上不想理他们,刚才有些血污溅到手上,对铁山说,“我去洗动手。”
铁叔他们不是茹素的,起码晓得如何对于牛。
岂能错过这大好的报仇机遇?
这极具挑衅和耻笑的意味,太太太太欠揍。
张叔被大牛扶着来路边的小溪洗眼睛。
“扑”地一下,王四的剑似被风吹了一下,扎歪了,差点刺到铁山。
他们有六个男人又如何样?这妖牛可不是六个不懂神通的男人就能等闲摞倒的。为此事他昨晚费了点心机,待他们一早分开傅家几里远了,借着一大早闲云峰上有修士打斗,完美地实现抨击打算。
“谨慎。我们扎它眼了。”王四从马车下又拖出一把剑,吸口气一剑,看准目标,向妖牛眼睛扎去。
“妈的。这牛屁这么臭,我如何看不太清?”张叔爬起来视野很浑浊。
“这但是上七八百斤重的妖牛啊。”人群中有人暗恋慕他们打到一头大猎物。
铁叔他们神采很丢脸地看着荒哥他俩,刚才大师同心打败妖牛,虽是大耗精力,士气正浓,若要再打一架,他们可不输气势。
铁山和铁雷一人抱着一只牛角,死死地吊着。
“干得好。”铁叔在牛背上叫。
“把稳扎到铁山他们。”张叔提示一声绕到牛尾后。
花上回他一个明白眼,都是他们使的坏。
“妈的。刚才哪来的怪风?”大牛回击又是一剑,扎中它右眼。
妖牛瞎了一只眼,剧痛之下,四蹄乱扬,身子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