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高丽国王承诺向我们敬献粮草一百万担,当然,我们也不会逼得他狗急跳墙,除开这一百万担以外,其他的,我们用兵甲等去跟他换。高丽国王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海内权臣檀道济咄咄逼人,高丽国王急于加强本身的气力好与檀道济分庭抗礼了,他乃至对王修的使者说,只要我们派出兵马帮忙他安定檀道济,那他每年都情愿向我们献上粮食百万担。”
“本年高丽大熟。”张仲文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我们要大范围地向瀛州增兵,要在瀛州打上几场大仗,让李泽误觉得我们下一步的重心会放在夺回瀛州之上。”张仲武指着瀛州道:“让邓景文率部尽力援助史家堡,确保我们在瀛州这个最大的据点不失,同时,还要乘机建议反攻。”
费仲恍然大悟:“耶律元对阵武德固然表示不佳,但让他去营州那边威胁一下高美人,他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到手了?”
幽州名医翁明挎着药箱,急仓促地叩门而入,他是张府的常客,也是张仲武的至好老友,倒也不消避讳甚么,直接就进了张仲武的书房,进门见过礼以后,也不客气,直接便开剥费仲的衣衫,重新查抄费仲的伤势。
费仲一惊:“此时不成擅开第二疆场。”
“那边用得着打!”张仲文嘿嘿一笑:“节帅调派了耶律元去了营州,同时让营州刺史王修向高丽国王派出了使者,向他们索要粮草。”
“除开邓景文的莫州兵马以外,别的征调契丹一万马队作为帮助兵马。”张仲武道,“如此一来,非论是在步兵兵力,还是在马队之上,我们都占有了绝对的上风。”
“可如此一来,我们在经济之上的压力可就大了。”盯着翁明给本身重新上药,缠上绷带,费仲忧心忡忡隧道:“邓景文率先在瀛州建议大战,后勤方面的压力只怕会很大,雄师队从河东方向调往武威方向,也是极大地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