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背面陪王夫人用饭了。”俞氏有些忧愁地看着柳镌:“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我看王夫人八成是看上我们那丫头啦!”
“丫头呢?”坐下来,柳镌没有看到柳如烟,随口问了句。
幸亏有儿子撑腰,阿谁混蛋始终是不敢乱来。
“柳老爷,现在内里人多,也乱,必竟一下子来了上万的德州人,前期还会来一些,您出去无妨,夫人和蜜斯就别出去了,免得生出些事端来。”田波笑道。
柳镌长叹短叹,本身在这张大网里已经越陷越深,仿佛已经有拔不出来的意义了。
这让柳老爷内心是五味杂陈,他现在真是不晓得该感觉欢乐呢还是感觉哀痛?
能说不风俗吗?柳镌在内心腹绯了一句。嘴里却还连连客气着:“风俗,风俗。田管家,不知这一仗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环境?这两天我东听一句,西听一句,内心实在有些七上八下的。”
柳镌,这位畴昔的石邑县令,这两年一向是流年倒霉,先是陈长平这位造反派带人囊括石邑,将他一家子绑架,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段浪逃亡生涯以后,好不轻易得脱虎口,这日子还没有安生地过上一年呢,一股身着黑衣的雄师,再一次突破了石邑,将他一家子又给绑架了。
成德人打赢了。
田波凑了过来,抬高声音道:“德州八大师,除了马家违逆我们公子,被满门抄斩以外,别的几家,现在都到了武邑,正筹措着买宅子,买地步,柳老爷出门,指不定就能碰上他们。”
“没题目啊!”田波拍鼓掌,外间立时走来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腰里挎着横刀,齐唰唰地摆布一分,举头挺胸而立。“你们四个,从现在起跟着柳老爷,庇护柳老爷的安然,这县里,柳老爷想去那里都行。”
田波热忱弥漫,柳镌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风俗。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支黑衣军,压根儿就不是甚么造反雄师,而是来自武邑的李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