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男人说罢这话,朝前迈出一步,一只手摁在了手中的剑柄上。
也难怪如此高额酬谢的任务却无人敢去接取。
然后,将各自手中的剑刃架在了本身的脖子上……
中年男人一进门便咬牙切齿的看向女子瞋目言道。
喝得醉眼昏黄的女子闻言昂首将酒坛中最后一点酒水饮尽,然后就忙不迭的翻开了另一个酒坛,一边开酒一边说道:“可我也没说要付酒钱啊,都二十枚灵铁玉了,还要甚么酒钱……”
褚青霄瞪大了眼睛,而刀已出鞘三寸的女子也是一愣,手上一抖,几乎将手中刀给落在地上。
他赶快退后一步摆了摆手言道:“我可还甚么都还没动,并且……你这屋子,现在也没甚么东西值钱了……”
褚青霄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豪情这屋子也不是她的。
“……”褚青霄一阵无语。
一大坛子酒,她前后三口下肚,坛中酒就已然见底……
而那女子则走到了一旁独一还算洁净的矮榻上,身子以半卧在其上,抬头便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我不管!明天你陆三刀说甚么都要给我搬出去!”
女子的身材高挑,穿戴一件红纱,半边乌黑的肩膀暴露,胸前的衣物仿佛装不下那对宏伟的事物,好似随时都会跳出来普通。
微微发力,刀刃出鞘三寸,寒光顿时乍现。
她的模样美丽,大略是因为醉酒的原因,现在两颊绯红,更添一抹风情。
“女人谈笑了,这天悬城寸土寸金,你能在这闹市中有一处如许的院子,如何能说是没钱呢?”褚青霄明显不肯意就此放弃,他持续耐着性子言道。
她喝得很急,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淌在她颈项,也打湿了那件衣衫,衣衫下美好的事物若隐若现。
听闻这话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擦去嘴角的酒渍,然后看向一脸喜色的褚青霄,脸上暴露了难堪之色:“但是……我也确切没钱啊,不如如许,你看看这屋中有甚么值钱的物件,你如果感觉对劲,搬走就好。”
褚青霄一愣,看向这空空荡荡的房间,倒是终究明白为甚么这小院看上去是如此家徒四壁了。
一旁的褚青霄闻言顿时神采一黑。
可走入房中,房门中的气象也在这时映入他的视线,他顿时一愣。这不大的房间中,竟然大大小小散落是二三十个空荡荡的酒瓶。
他们一行七人,才到天悬城一天,留宿加上插手天悬山,就已经花去了近百两银子,现在统统人身上的钱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四十两,而天悬山物价高贵,光是一日的用饭题目都得花去很多,这还不提下个月租赁房屋的银钱,褚青霄当然不肯意就如许吃下这个哑巴亏。
褚青霄大略也看了出来,这女子固然生得娇媚,但倒是个和当初本身娘舅普通的酒蒙子。并且现在一回想,之前在青寰府接到这任务时,那些弟子与执事古怪的态度,怕是面前的女子已经是惯犯了。
“屋子是租给你的,不是送给你的!”
褚青霄眨了眨眼睛。
“我不是给你了欠条了吗?”女子如许说罢,又抬头咕噜咕噜的大口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