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伯义从石堆里跳出,浑身破褴褛烂却披发着绿色的光芒,额角上流下一道血迹,他一脸狰狞道:“多亏行夜元君猜到雪山冰种在你身上,如果不是元君赐下的巽火罩,老子几乎折在你这竖子手上!”
俄然听到石块纤细的摩擦声,他立即倒地一滚,一排飞剑“夺夺”钉在他方才站过的处所。
拧着心脏的那股力量消逝了,邪气却还是不散去,层层将夏伯义的心脏裹得密密实实,那四爪嵌进心中,便不再活动。
夏承玄看他的眼神中没有惊骇,仿佛看跳梁小丑般。
心脏上的璇玑花遭到血脉的激起,又抽出几根枝条,而那根须也长了半寸,扎进心中,一阵阵刺痛。
她往前走一步,心口便是生疼。
夏承玄轻视说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刹时,手上的剑已经被一只素白玉手捏住。
夏凉低声问道:“但是死了么?”
他咬牙站起来,手伸进胸前被刺出的伤口中,生生拽下一小块心头血肉。
夏承玄不语,他没那么天真,金丹期的剑修,可没那么好杀!他握紧手中冰凌,向夏伯义落下的处所走去。他一步步,极谨慎地听着四周的动静。
夏伯义神采一变,只见夏承玄身材往前一送,那剑尖极其锋利,立即刺进夏承玄的心窝!
夏伯义的腿立即软了,他如何会不熟谙面前女子,这不恰是在剑庐祭典上力压全场的灵端峰峰主阮琉蘅!
夏承玄咬牙,以雪山冰种激起铁马冰河诀之封印,刹时获得剑诀中封印的剑域之力量,这力量有三重封印,他现在只能勉强翻开第一重封印,刹时获得庞大灵力,而这灵力之巨――如果不是南淮和穆锦先的灵丹秒术,他只怕早已爆体而亡。
夏伯义疯了普通向他冲来,手上剑招不竭,口中喝着:“你解开封印又如何?怎敢与我七百年苦修比拟!”
夏伯义大惊,行夜是指明要活人的!
阮琉蘅看着沉默不语的夏承玄道:“无妨,只是出去散散心。”
夏伯义心中惶恐,他这竟然是前脚送走了狼,后脚又来了虎!
两股力量相争,那股邪气倒是生出四爪,如针般锋利,直接刺进贰心脏深处,戳戳捣捣,取出一团红色光芒来,“咕咕”几声,便吞了下去。
他看向手中冰凌,可惜还不能称之为“剑”,不过,能斩人就充足了!
面前少年端倪上满是煞意,他抬起一手,握成龙爪,掌心闪着一团寒光,目睹从中渐渐生出一根庞大冰凌,被夏承玄握在手里,用力一甩,上面冰屑簌簌而落,灵气纷繁凭借于上,收回凌人的战意!
可夏承玄口中还在嘲笑他:“小爷在臭道姑那悟了几个月傀儡,也修得出剑气,而你七百年才修出剑气,确切苦也!”那夏伯义听了,被戳到最把柄,更是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