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又怎滴?”一个男声从人群中传来,不周望去却找不到人。
那人也不问不周是否会兑现钱,只是不经意间用手摩挲了一下腰间的匕,便声了然:“我是苗家的人,信的苗家的神,既然明天说好了不进祖宗的地,那我今儿如何也不会带你出来。你出来后,存亡由天,与我概不相干。”
不周感觉这些话听着耳熟,像是本身劝离那些大兴安岭的修真之人的话语,不由苦笑:“大爷,我不是修炼之人,我也不找兽,我只是来问问这里这些年生甚么不平常的事了没。”
在白叟眉飞色舞的讲着这些传闻的档,四周围满了听二人发言的人群,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人脆生生的辩驳:“阿伯你乱讲,这里如何有狮子,还是红色的呢?地理书上说了,秦岭这一代不产狮子。”
第二日日光熹微,不周就按商定到了那棵大树前等着,不出一刻钟,明天那小个子男生就仓猝赶来了。
那白叟将这些事讲的神乎其神,像是亲眼所见,不周听了结越的锁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