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也盯着迟夜白。他没想到迟夜白还是把这件事情问了出来。
“乌烟阁防备看上去不森严,但我们多次想绕过它而去查探赤神峰峰顶都绕不过,一次都没胜利。”头头说得缓慢,“乌烟阁死死防着赤神峰,鹰贝舍扎根荣庆几十年,一次都没有上畴昔。不是我们不想去,只是伤害太大了。近几年因为邵金金的儿子邵继圣频频作歹,经常有人上赤神峰要讨公道。乌烟阁设在城外的那几个茶摊实在也是他们的谍报点。茶摊一共六个,分设于赤神峰山脚四方,严格扼守着能上赤神峰的几个通道。”
迟夜白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讶异压下,抽出小腿上捆缚的短剑,开端攀爬赤神峰。
迟夜白眉头紧皱,他仿佛捋清了这几小我的干系。
迟夜白正想再问,司马凤在他身后说了句:“都死了吧。”
迟夜白晃晃脑袋,把耳朵里的水都震出来,深吸一口气,再次潜进水里。
“你别去。”司马凤却俄然开口,“我再想想别的体例。”
“当然不能说他死啊,总不能讲是亲爹杀的吧?就算是大义灭亲,传来传去也不好听……”
山壁上凿着很多仅容一人的洞口,洞口里稀少地坐着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们肤色乌黑肌肉虬结,一双眼睛四下乱看,像是在逡巡。
这个怪石滩比司马凤他们来时颠末的阿谁更长更险,因此扛船颠末的代价升到了一小我二两。迟夜白到达这里之前,刚好有一艘小商船回绝了这些人开出的代价,仗着船上有妙手,执意闯滩。男人们默静坐在洞里,看着那船瞬息间便被水浪掀翻,撞在岩石上。
“想要悄悄地上赤神峰,倒是有一个他们没法设立谍报点扼守的处所。”那头头又道,“但那处非常凶恶,固然没有谍报点,但仍旧有乌烟阁的人守着。”
那头头吃了一惊,抬开端来:“当家,不成。”
迟夜白张了张嘴,踌躇半晌才应道:“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