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掩着他眼睛，掌心被他发颤的睫毛挠得很痒。
“看不到才好。”迟夜白低声说，“莫出声，莫动。”
阿四被鸟雀啼鸣声惊醒的时候，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我如何晓得！”阿四心道你在人家屋子里睡了一晚都不晓得，我又如何清楚――但身为小弟，他只能毕恭毕敬地答复，“少爷，我也刚醒，并不清楚产生了甚么事情。”
不知为何，昨夜睡得很熟。他还做了一个好梦，梦见霜华在沁霜院里给本身操琴，少爷不知所踪，本身在坐在少爷惯常的位置上，一面摇着扇子，一面盯着霜华嘿嘿傻笑。
司马凤回身应道：“没事。把药给我，我吃。”
司马凤正砸吧着嘴里的桃干，闻言一愣：“甚么意义？”
...
他将手放在司马凤腰带上，手指轻动，松了那根绣着蝙蝠纹的乌金色腰带。
带着热度的手指抚上他耳朵，摸索他的五官。司马凤又低头去吻他，此次却谨慎翼翼，万分谨慎。
他话未说完，便见到司马凤从迟夜白房中排闼而出，神采很不好。
“少爷，起床了。”阿四转到前面，咦了一声。司马凤似是已经起来了，床铺冰冷混乱，人却不见。
“不可不可，不能归去。”
“你说的话我老是记得的。”迟夜白挣开他的手，把手指探入司马凤的衣衿当中，“如果我不说，你必然不会晓得……在阿谁房间里，在文玄舟存在的处所，一向都有一个你。”
司马凤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你看到他了？！”
司马凤：“有。不止有，我还打仗过。”
他实在晓得迟夜白的顾虑。偌大一个鹰贝舍，父母却只要他一个孩子。他尚年幼时就已经被鹰贝舍世人看作当家，不时候刻都要为鹰贝舍考虑。迟夜白向他流露过一些谍报，这些谍报满是极其奥妙的，有的乃至事关边疆他国秘事。这等奥妙只要鹰贝舍当家有权力浏览和影象，但是也只能止于鹰贝舍当家：保密是他们的铁律――但是迟夜白为了让他办事顺利，情愿为他例外。
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