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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格是冯玉亲身统计完交上来的，依冯玉阿谁性子，就算有出入应当也题目不大。

姜寻音满身疲软，她悠悠抬起手，拍了拍季循握在本身腰间的手，“放开。”

而季循也没有真的将她的话听出来，那天今后，他来黉舍的次数乃至比之前更少了，姜寻音大略一算，竟是有大半个月没见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