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赶紧说:“这个我晓得的,我怕忘了,还特地记下来了。”叫过刘子宁,低声叮嘱了几句,让她去房中给她把东西拿过来。
我们一听,都是精力一振。步队停下来当场歇息,烧水煮些干牛肉和炒饼来吃。刘家那老太婆倒是挺能折腾,这几天的山路行进下来,竟然还能硬撑到现在,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找到三叔,拿了块牛肉干,边吃边低声说:“等这事告结束,转头我们如何办?总不能让林丫头白死吧?”
刘母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每年在七月份这段时候总要分开刘家一趟,一小我出门,连文轩都不带。”
三叔和死人脸本来正在忙于措置刘文轩的事情,听到叫声,豁然昂首。就在这时,本来已封入刘楠体内的八根白骨钉,猛地倒射而出,撞到墙壁上碎成粉末。此中有一枚适值射入刘家一个亲戚的大腿,顿时收回一声惨嚎。
三叔就问:“传闻白梅生前有个风俗,每年都要消逝一个月,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又累又倦,搬了两张椅子拼了拼,就窝着睡了一会儿。直到被刘子宁摇醒,让我起来吃早餐。一群人在前厅围了一张大圆桌子,少了那帮子亲戚,刘家的人剩下的也就未几。
遵循三叔和死人脸商讨的成果,他们以为要想完整处理这件事,必必要弄清楚刘楠母亲白梅的来源。
刘子宁听了就回身去了母亲房间,不一会儿取过来一个红木盒子。刘母取过钥匙翻开了,取出一个本子来,翻了几页,说出一个地名。
我点头说是啊。她问:“接下来会如何样?”
“当年白梅的事情,你们谁比较清楚?”三叔扬声问。
不过刘家那老太婆得知动静后,当即就从床上趴下来,死活要跟着去。我不放心三叔,也跟着插手了这支步队。三叔本来果断分歧意,让我滚回村先把屋子修起来。
不过死人脸却持相反定见,建议我随队同往。刘子宁本来也想同去,但因为要留下来照顾母亲,并且帮着家人购置后事,最后未能前去。
三叔沉默了半晌,嘲笑道:“这锅只能让刘家来背,告诉派出所,杀人偿命,负债还钱,到时候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至于阿谁姓钟的,派出所恐怕是办不了的。”
死人脸却摇了点头,只是几次看动手中剩下的那枚白骨钉。
最后的决定是,明天一早解缆,由三叔和死人脸领队,带着林文静和刘楠的两口棺材前去猫鼻子村,伴同前去的职员有刘文崇、刘子安等几个刘家男丁,其他人等留守在家中措置后事。
所幸在三叔和死人脸两只老狐狸的加持下,刘楠终究还是被弹压了下来。
刘子宁就坐在我中间,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素色的一条长裙,扎着马尾,一边喝粥一边走神,问我说:“你三叔和钟先生都出来好久了吧?”
白梅的出世地,也就是阿谁猫鼻子村,坐落在南疆十万大山的深处。十万大山,位于南疆西部,属桂西南勾漏山系。在到达南疆境内后,我们就找了个本地人做导游。此人黑黑瘦瘦,生得也矮小,让我们叫他黑猴子就行,看他的模样,倒真挺像一只猴子的。
从我们住的这处所到南疆,路途冗长,一起颠簸。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出远门,不由得倍感新奇,坐在靠窗位置,不断地向窗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