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如果此人真发明了我们的奥妙,那为甚么不说破?
见他那么情真意切,我就把住址说了一遍。
我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游移太久,双手都醮满了那药汁,闭了眼睛,直接举起来在双眼上抹了一把。
正觉着有些享用,就听青子道:“涂到双眼。”
我在内心把这几十样东西几次背诵了几遍,确认不会健忘,这才作罢。第二天起来先是去了殡仪馆,麻老迈他们还是是都在屋中睡觉。我去尸妆间看了二婆婆,她倒也还是老模样,除了身子衰弱还是,倒没出甚么题目。
我痛得直打滚,乃至连在肚里暗骂的力量都没有,只感觉脑筋里一片空缺,甚么也想不起来。如果能够,我也想争口气给这死女人看看啊,但这鬼东西实在是太他妈疼了,疼得底子连腰都直不起来。
我当时也没如何在乎,但是厥后细心想想,总感觉这二百五有些奇特,他最后留下的那句话更是让我感觉内心烦躁不安。难不成被这家伙发觉出了甚么?这也说不通啊,二婆婆的手腕高超,就连那姜楚红都没看出马脚,没事理被这吊儿郎当的家伙给发觉了。
中午按例地出门去买菜,趁便去把青子交代的药材给买了,不过有十来味药非常难买,连着跑了好几家药店这才把东西给凑齐了。
这东西已经晾得凉了,固然气味不好闻,但是浸在里头倒是又柔又滑,凉丝丝的,还挺舒畅。
我只得又繁忙了一番,先把药材拿出来放沙锅里先熬着。等吃过晚餐,这药也熬成了,滤掉药渣,晾凉了一看,黑中透着一丝靛青,极其黏稠,用调羹一搅拌,跟糖浆似的。只是这气味却不好闻,又酸又涩,非常刺鼻。
他就问我住哪,要不干脆把我送到他再返来。我说不消,我走惯了夜路,没甚么大碍。瘦子倒是热忱,催促着我从速把地点说来,说我一个小孩子归去他不放心。
这气味可真是有些难闻,不过触在皮肤上倒是凉凉轻柔的,非常受用。眼睛上被抹了药汁,一时也没法睁眼,甚么也看不见,正想问这东西是甚么,猛地感受双目一辣,紧接着就是剧痛,就像是被辣椒水溅进了眼睛,痛得忍不住大呼了起来,当时就要去擦眼上的药汁。
我刚攀上绳索,还没躺稳,就听劈面传来了冷冷僻清的声音:“本来你还晓得返来。”
青子下来看了一眼,道:“伸手出来。”
我都没空承诺她,在内心缓慢地把她说的东西清算了一遍,确认影象无误,这才承诺一声,说:“都记着了。”
我吃了一吓,顿时从绳索上栽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靠,这死女人也不晓得是被我惊醒了,还是始终没睡。
那瘦子当即捂住了肚子,哎哟了几声,说:“还真有点肚子疼,兄弟啊,这回哥哥看来是不能送你归去了,下次必然送你回家!”话音未落,此人已经溜得没影了。
我痛得死去活来。他妈的,这鬼玩意儿往眼睛上一抹,真是比打断腿还要命!腿断了还能忍,这眼睛上的剧痛,的确没法忍耐。我在地上连连打滚,紧咬着呀让本身不叫出声来,但熬了一阵,这双眼上的痛又是一变,竟然像一锅水给烧沸了似的,因而我忍不住又哀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