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老迈一张老脸往下塌了塌,仿佛有些绝望,又问:“你这位长辈多大年纪,长甚么模样?”
麻老迈喊了一声“老六”。过了一会儿,我见到一双缠尸手套递了过来,转头一看,是阿谁瘦竹竿,木愣愣地看着我。
我冲他点点头,套上手套,细心地一寸寸查验畴昔。
“有没有手套?”我细心地检察着女尸下身的诡异伤处,头也没抬地问道。
“这些应当是被鳞片刮出来的。”我指着那女尸的大腿两侧说,“但是这很奇特,莫非说……”
我一听到他说出“姓钟”两个字,不由得内心一震,心想死人脸可不就是姓钟的?这故乡伙一向都是神奥秘秘的,直到死我也不晓得他的来源秘闻,这时候听到那麻老迈提起“姓钟”的,我就忍不住很想听他说说,他口中阿谁姓钟的究竟是个甚么人。
那黑毛当即破口骂道:“你这小鬼胡说甚么!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老六如何能够会猥亵尸身!”
麻老迈冲我点点头道:“你不错。这女人确切是被一条蛇给祸害的。”
那燕子说:“没错,他是我们这儿的老六,专门看管殓房的。”
那黑毛被我噎得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燕子那女人顿时在一边笑出声来。
我一听,不由内心暗骂,他妈的能不晓得吗,哥就是吃了这个苦头,连去给人洗碗都没人要。抓过停尸板上那张雇用启事,冲他们扬了扬,说:“你们上面也没说不招童工啊!你们如果不招我,那可得把我的车钱给报销了!这么远过来,还花了我十几块钱呢!”
那瘦竹竿摇点头,半天赋说出一句:“没……事……”声音拖得长长的,还是没有半分起伏。
我游移了一下,说:“这女人被阿谁……阿谁……”我说了一半,却有些说不出口。
麻老迈笑道:“你不晓得招童工是犯法的吗?”
我“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女尸的下身,只感觉浑身发毛,就问:“这女人如何会被……一条蛇给祸害了?”
我吃了一惊,想到那股子奇特的腥味,脱口而出:“莫非是蛇?”话一出口,顿时感觉身上发寒,毛骨悚然。
这女尸的大腿两侧血肉恍惚,就像是被甚么坚固粗糙的东西刮过,惨不忍睹。
那黑毛道:“他奶奶的,你这小鬼还真有点神!燕子,这事情不会是你奉告他的吧?”
燕子“呸”了一声,说:“你这破脑筋里想的都是些甚么!”
麻老迈感兴趣隧道:“你真会尸妆?”
麻老迈等人一听,了然地“哦”了一声。麻老迈冲我招了招手,让我随他畴昔。
我点头。搞了半天,总算绕回正题了,这找份事情还真是不轻易。
但恰好这老头只是自言自语了几声,就没有今后说下去。
那瘦竹竿也没甚么神采,板滞地摇点头:“没……事……”
“莫非甚么?”麻老迈含着一丝笑意说。
那黑毛冷哼了一声,插嘴道:“是半个月!过几天就有人来了!你这小鬼到底有没看清楚,我们要招的是扮装师,你晓得甚么是扮装师吗?也来瞎拆台!”
我就照实把名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