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内心一喜,能说话就表示没甚么大碍,说:“红烧肉但是我的特长绝活。”
我听得内心一跳,心想公然这事是跟燕子有关。等了有一会儿,才听麻老迈叹了口气,说:“老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谁也插手不了。”
从待客堂出来,先找了个渣滓桶把那符牌给丢了,以后又去了存房。在门外盘桓了一阵,听里头没甚么动静,不过想来燕子现在也不会真的睡着,就在外头问了一句:“燕子姐,我中午筹算买些菜返来做饭,你喜好吃甚么?”
殡仪馆内和殡仪馆外的确是两个天下,一出来就感觉浑身被热气所包裹。头顶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毒得短长,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路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的时候,就听到背面有人叫我。
过了好久,燕子仿佛才醒过神来,看了我一眼,转头朝外走去,失魂落魄的。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跟了上去。
“啊!”那妖艳女人收回一声尖叫,“贝贝啊,贝贝啊,你如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