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青子各地浪荡的时候,没到一个处所,我都有留意,但始终没发明跟这戒指有关的任何线索。固然青子曾经说过,她之前有见过如许的戒指,不过印象不深,一向也没想起来更多。
我“靠”了一声,在内心把那甚么阴阳鸟阁骂了个千百遍。
低头想了一会儿,一鼓掌道:“嗐,差点想岔了。这不是有暗网么,我们只需通过暗网把这任务给接了,那阴阳阁不就能主动来找我们了!”
瘦子约莫也是被我吓了一跳,满头大汗地在电脑上一阵折腾。不过看得出,他摸这电脑也没多久,捣鼓了半天,总算哈的一声,说:“找到了,本来是收回的一张公告,怪不得找不到!”
“如何这么像?如何这么像?”瘦子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断地两边看,眼睁得跟铜铃似的,喘气如牛。
也是天不幸见,没想到让我在这里又见到了如许的一枚戒指。
瘦子劝道:“我们殡仪馆本来就是走的傍门左道,正凡人家谁会上咱的门。搭上这暗网就不一样,多的是买卖可做!”
瘦子揉着被我抓过的处所,道:“那就只能问阴阳阁了吧。”转眼又凑过来,抬高声音问,“你手里这个戒指,跟公告里阿谁仿佛,是不是同一个?”
瘦子顿时“咦”了一声,凑过来细心瞧了我手中的戒指几眼,又趴到屏幕上,盯着猛看了几眼。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问瘦子:“这阴阳阁究竟是个甚么处所?”
瘦子看了一阵,说道:“本来是阴阳阁方才公布的赏金公告。我看看是甚么,唔,说是只要找到如许的戒指,赏金五……我靠,五百万!”
瘦子被我吓了一跳,抓着鼠标一阵捣鼓,但弄了半天也没找回到刚才阿谁页面。我咬着牙,手心满是汗,催着瘦子从速把页面退归去,找不返来就不消归去用饭了。
我也没仔谛听他在说甚么,全数的重视力都落到了这公告上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的画质并不好,非常恍惚,拍的是一块凹凸不平的红色条石,有一半长满了青苔。在条石上,放着一枚黄色铜戒,戒身纤细,模糊可见其上刻着繁复的斑纹,款式很粗陋,跟平常集市上所见的戒指大相径庭。
瘦子嘲笑了一声,道:“我也是听老头子提及,八成是吹牛逼的。不过自打那今后,比年兵灾,烽火连天,那阴阳阁也不知所踪。没想到明天在这里又看到了这阴阳阁,就是不晓得是不是正宗的。”
“那他们凭甚么给一小我认定,总得有个标准吧?”
“那如何样才算有资格?”
我屏着呼吸,盯着看了半晌,伸进衣领摘下一根贴身佩带的红绳链子。在红绳的一端,吊着一枚纤细的黄色铜戒。
瘦子持续点头:“也没甚么标准。这阴阳阁的来源古怪,行事更是古怪。”皱着眉头揣摩了半天,道,“我听老头子说,他的那位祖父,实在并没有甚么名誉,只是一个杀猪的屠户,常日里就在市场里给街坊邻居卖卖猪肉。不过老爷子年青的时候,曾经是大刀会里的一个教头,传闻一把大刀用得入迷入化。”
我说如何了。瘦子黑着脸道:“这戒指我们还真交不出去!”
我不断念,诘问道:“那就没有其他体例找到阴阳阁?”
我没理睬他,追着问:“如何才气联络上阴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