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让我把尸身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难堪地看看他,这类行动已经算是猥亵尸身,在我们行内是绝对不答应的。
我回到屋里,正都雅到几小我往外走。领头的是个神采发黄的年青人,皱着眉头,神情郁结。长得是挺拔气的,就是气色很不好。在他身后跟着几小我高马大的壮汉,回到卡车上一阵磨蹭,抬下来一口棺材,放到我家堂屋里。
“你说过的事多了去了,我要都记得,那不是要上天?”
三叔让我退开一边,也不知从哪拔出个线头,三两下就把墨斗线给解了,跟我合力把棺盖推开一条缝。
我用手摸了摸,顿时就把手给缩了返来。这棺材冰冷冰冷,看来里头还放了冰块之类的东西。
这要求也不能说过分份,还算普通。
因为这事,三叔曾经想过转行,比如在村里开个小店甚么的,但因为各种启事,终究还是没能实现。
“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光想着你们班那些小女人了?这叫七星旋扣,我没跟你说过?”三叔骂道。
“普通,普通个屁!”三叔黑着脸道,“入殓、法事和落葬,全交给我们来做,他们完整不参与!”
我们家的谋生比较邪门,是赚的死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