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很大,我的额头一阵发疼,我晓得他是惊骇了!看到一幕幕惨状,谁又不怕呢!
他敏捷弹跳起来,吹熄了蜡烛一把拉起我就往屏风前面躲去。
他一下子敲了敲我的头:“瞎扯甚么死不死的,你不会死的。”
这天的晚餐是钟梅做的,她大抵也是没甚么表情,胡乱炒了几个菜,番茄炒蛋盐放多了,炒青菜又忘了放盐,米饭又带着一股糊味。
我悄悄了站了好久,重新找了一块棉布包好了那只手指:“没事,你们放心,我必定没事的。”
我的目光正对着面前的一其中年妇人,她打扮得很富丽,黄色碎花的绸衫,上面是紫色的襦裙,发髻上的钗子一闪一闪地直晃眼睛!而她的脖子上,竟有一条一条的蛆虫从衣领里爬了出来,她顺手一捏,就把捏成肉酱的蛆虫弹了出去。
此时我的状况就像将近重感冒了一样,满身酸痛极了,眼眶都是痛的,我死力对峙着,点了点头,这一点头,胃里翻江倒海,差一点涌了上来,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那股恶心。
如此几个来回,许是水够了,他们此次出来了再也没有出来,那房门悄悄地关上了,内里透着昏黄微小的烛光。
他们鱼贯而入,面色严厉地往那间大屋子走去。
我主动挽着银河的胳膊,和他一起悄悄往那间屋子而去,这短短的十几米,我却像万米短跑一样,用尽了统统的力量,出了一身的盗汗!
这屏风很高,挡住了我们,猜想不会被内里的人发明,我们把眼睛切近琉璃屏风,往外窥着那间古怪的屋子!
好半天都没甚么动静,反倒是那股药味又飘了出来,氛围满盈着一股恶心刺鼻的味道!
他见我魂不守舍的模样,又说道:“我筹办明天再跑趟街上,看看那李叔到底是人是鬼!”
很快,那些男人打水返来,进了屋子,过了几分钟,又提着空桶出去了。
方才出门就碰到了站在走廊的湘琴,她正面对着戏台的方向,披垂着一头长发,暗淡中长发长袍的她,看起来,就像一具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