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沈越说着,神采中带着不甘,有几分自嘲的道:“他特地派人送信,我把信烧了。现在又主动写信,是不是感觉我犯贱。”
对着燕王府世子喊打喊杀,韩骁死不死先不说,他们兄妹再难有安宁糊口。
沈越心中沉闷,对沈镜道:“快点把信送出去,此事担搁不得。”
但是面前的沈秀,却在明白奉告他,他受的痛苦确切不敷多,起码没有多到把他满身的棱角磨平,让他才调尽散,寒微活着。
沈镜从速跟上,只见沈越大步进了内房,拿出纸笔写信。
把官奴籍的身份撤除,成了布衣后,挑小我品不错的男人,美满过完平生,这才是兄长的等候。
想为沈秀除籍,独一能做到的就是己经监国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