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砚身为外男,现在没有官职,不能在宫中长待,之前是身份所限,锦砚只能做个管家,但心中还是想有一番作为的。因而,周彦煜派他去琅琊台,帮手唐敬贤,等做出事迹来再正式授官。
大抵是因为月色太美太和顺吧。
因为这事还是周彦煜是鲁王的时候他亲身查的,倒是省了很多步调,在三确认后就下了诛九族的圣旨。
“你们是如何服侍的!快下去,别在这里碍了娘娘的眼!”陈嬷嬷挥挥手,将小宫女撵了出去。
才怪!
有了雀儿的帮手,周彦煜便能够翘着脚做大爷了,闻言说道:“之前去齐州的时候,是我们路程太仓猝,又怕半道有人行刺,以是只是带了一些侍卫,锦砚天然不敢让项姐姐涉险,厥后局势稳了包管家又生了一场大病,以是项姐姐才留了下来。现在锦砚离了我,想必也安然很多,也该让他们伉俪团聚,没瞥见包管家盼孙子盼的眸子子都红了。”
转眼到了中秋,宫里并没有大办,只每宫里送些月饼和生果就算过节了。
回蜀王府的路上,蜀王爷还恨恨地说:“都怪蜀地山高路远,倒是错过了好机会。”若他早周彦煜一步到长安,在邵涵没有拿出圣旨之前登了基,到时候谁还能把他拉之前干系还下来?
小宫女被泼了一脸,还憋着不敢哭,更不敢擦掉。
“实在我挺喜好老百姓的糊口呢,老婆做饭,丈夫就烧火,一块儿做一顿热气腾腾的饭,比甚么都幸运。”雀儿无穷神驰那种平平的糊口,只是这辈子必定是过不了了。
“王兄起来吧,朕晓得这件事跟你没干系。”
退出殿外,周彦镇感受后背都被盗汗打湿了。
就凭着蜀王爷对他弟弟的**爱,想必最后的好处也落不到他头上。
周彦煜摸摸鼻子,一不谨慎说漏嘴了,“还不是小时候太奸刁,包管家恨铁不成钢,就打了我一顿。”实际上那顿打大半落在了锦砚身上,也是自从那次,主仆两个才真正交心。
在宫外,蜀王与他多年未见的儿子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