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雀儿出声禁止王大叔,若此时认了罪,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遇了。
“哼!伶牙俐齿!”谢王妃松开手,抽出丝帕擦了擦手,“侍卫长,将王三山关起来,仔细心细地给我审!”
侍卫们已经抓住了雀儿的胳膊,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屈辱的被人反拧着胳膊。
来福答道:“都在这里了,除了我徒弟不晓得去了那里。”
话音一落,就闻声门口一道严肃的女声响起:“我竟不知司红雪阿谁贱?人的肚子比王爷都大。”
“恰是,就放在大厨房的橱柜里。”
来人恰是鲁王妃谢静婉,她看了一眼蒲伏在地上的青儿,面无神采地说道:“你到是个衷心的,可惜跟错了仆人。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杖毙。”
谢家的女儿,都是如此狠辣。
那婆子对谢王妃解释道:“他徒弟就是王三山。”
身后的人齐声应“是”,就进了厨房四周翻找。
雀儿忍着痛,绷紧后背不卑不亢地说:“奴婢只是个做粗活的小丫头,一再出言只是为了不让真正的凶手清闲法外,让王爷在天之灵也能安眠。”
雀儿心中冷哼,谢家的女儿都如此霸道在理。
王三山被按在条凳上,后背已经被打的血淋淋的,“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
雀儿辩道:“从厨房到玉兰厅,菜品不晓得过了几遍手,怎的就认定是王大叔下的毒?”
来福壮着胆量问道:“王妃是在找甚么东西,不如小的帮着找找。”
“嗯,搜吧。”
她踱到雀儿身前,伸手捏住雀儿的下巴,锋利的指甲刺进肉里,“你究竟是何人?”
谢妈妈伸手拿了过来,谨慎翼翼地翻开看了一眼,对谢王妃说道:“就是这个。”
谢王妃招招手,“梁管家请起,你的忠心我天然晓得。”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丫环走了出去:“来福,我们雪姨娘的早膳可筹办好了?”
“不是你能有谁?快招了吧,免得再收这皮肉之苦。”侍卫长的鞭子挥动不断,一面打一面劝。
“是。”谢妈妈一挥手,身后的侍卫就上前抓人。
丫环青儿一听,柳眉倒竖,斥道:“我们姨娘但是怀着王爷的孩子呢,你现在就拿清粥就打发了?”
“王妃,我们冤枉啊!这事儿不是我们干的!”跪在处所的人齐声告饶。
下一瞬,就听谢王妃开口道:“毒害王爷但是大罪,若你的家人被你连累,又该当如何?”
谢妈妈还要说甚么,谢王妃一挥手,就哈腰退了归去。
来福回道:“炉子上只要昨早晨就熬上的肉糜粥,只不过现在估计吃不了了,我去给雪姨娘筹办一些小菜,再煮上一锅清粥如何?”
谢王妃倨傲地坐在侍女抬过来的椅子上,并不睬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