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捧首痛哭,到是将尤将军给镇住了,他字参军以来就一向在男人队里混,也跟着人去城里的销金窟买过笑,可那些女人们都笑容迎人,那里敢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
本来,那首级名叫王才茂,是邢少陵的亲信爱将,也是这座海岛的实际统治者,连肖克南都要遁藏三分。而他本来不过是个兵痞子,偶尔的机遇才得了邢少陵的青睐,对他委以重担,可他骨子里不过是个二流子,到了这里也不当真练兵,过一段时候就跟肖克南要人要钱,肖克南碍于他在娘舅面前的职位,常常都满足他的要求,这些年来到是养大了他的胃口,有钱有人有权,又没人束缚着,到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成日里跟侍妾们喝酒取乐,腻歪了就派人去海边渔民家里寻几个姿色上佳的女子来奉侍他,这些被掳来的女子性子烈的要么直接跳了海,要么过后抹了脖子,要么忍辱偷糊口了下来。
尤将军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你去拿出来!”
“王爷,这、这可不是末将欺负她们啊?”尤将军语无伦次地为本身辩白道。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一会儿找人安设你们,你们且在这里安生带着,别出去添乱。”窦老将军道。
复一会儿,又听到他暴怒:“这王八蛋!该死被活剐了,那一刀真是便宜他了!”
尤将军捧着匣子,周彦煜伸手将匣子翻开,里边是一封封手札,随便翻开一封,周彦煜只看了一眼就肝火中烧:“这个邢少陵真是胆小妄为,有了这些手札,本王到要看看他能如何抵赖!”
周彦煜也不打搅两个旧友话旧,闻言对两位说:“二位自去话旧,我去看看尤九将军有甚么需求帮手的?”
谁猜想,竟等来一名故交和一名芝兰玉树的佳公子。
锦砚灰头土脸地说:“刚我顺从王爷叮咛去帮尤将军,谁晓得尤将军竟然让我安设那些被掳来的女子,我也不晓得如何安设啊!”
周彦煜忍不住笑了一声:“尤将军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能帮到甚么就帮甚么。你就好好去安设吧。”
“这、这,你如何来了?”
周彦煜翻开匣子,拿出一封信,拆开信封抽出信纸,说道:“这邢少陵真是野心勃勃,看看这日期,起码筹办十几二十来年了。”
锦砚领命而去,只不过不一会儿就返来了。
“这位公子是?”贾陶公看了一眼周彦煜问道。
两个侍女点头入蒜,乖觉地在屋子里等着。
贾公说:“不消谢我,就你们的是王爷和窦老将军。”
这两个女子是两天前掳来的,在窦老将军攻出去之前,就已经被糟蹋了,王才茂原想着等玩腻了就赐给部下,谁猜想被攻上岛的水兵一刀砍死了。
贾陶公摆摆手,说:“请功不敢当,都是老夫应当做的。”
尤将军鼓掌赞道:“此法甚好,来人!按王爷的叮咛去办。”
本来这两个侍女也是海边的渔家女,被人掳了过来,然后被派到贾陶公身边,她们原意也是不肯的,可想到外边如狼似虎地眼神她们就怕了,与其被一群人糟蹋成为营妓,还不如留在这个老头身边。到了贾陶公身边,她们才晓得贾公并没有要让他们贴身服侍的意义,两人感激不尽,更加经心极力地服侍。
周彦煜想了想,便说道:“你去找尤将军筹议一下,给这些女孩儿们腾出一艘船来,再派一些诚恳的兵丁守着,别让他们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