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致上了轿,肩舆也就分开船,至于那装了丫环和那男人的船,并没一起回扬州,总要比及本日容家去衙门报说有人拐走了自家的丫环,然后官府出招子寻,过个两三日,才气把他们捉回扬州,该如何罚如何罚。到时若那男人丁口声声和容家大蜜斯有私,就说是丫环冒充大蜜斯,容家大蜜斯,一听到这个动静,就气病了。
也只要朱姨娘如许掌管容家外务的,才气和人联手骗容玉致。容畦想明白中间的关窍,看着容玉致只觉非常怠倦:“夜了,你歇一会儿吧,这会儿船是回扬州,比及了扬州,见了叔叔,该如何做就由叔叔去。”
到了现在,男人晓得,本身的命,只怕就在本日送了,还抱有万一但愿,若万一,容玉致能说动容畦呢?这男人脑中缓慢转着动机,想摆脱捆绑,但那绳索捆的极牢,如何也摆脱不出来。
容畦把赏钱等给了船老迈,也就带了人归去。刚一进门,容畦就感觉这家里氛围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来往的下人少了很多,有几个,竟然还是店铺里掌柜家里的下人。至于家里那些本来的下人,也个个神采严峻。
“我为何恨你?”容畦看着容玉致,船舱狭小,容玉致这一滚落,差未几就是在容畦脚步,见心上人被拉走,容玉致晓得只怕他活不成了,早已魂飞魄散,听得容畦如许问,容玉致昂首:“我,我使了计,想害了三嫂和侄儿。”
容畦本想着回到房里,换换衣衫和媳妇说说话,逗逗儿子再去见容老爷,既然容老爷如许叮咛,容畦也就独自往容老爷住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