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罢了罢了!”郑三叔又是欣喜又是担忧的说。容畦明白郑三叔这担忧从何而来,看向嫣然的眼非常果断:“岳父,我娶老婆,是要和她联袂平生的,不是娶返来作践的。更不是家里缺人服侍,娶返来做牛做马的。”
气候垂垂酷热起来,嫣然叮咛针线房给孩子们再多裁几件夏衣。夏衣尚未裁得,裘氏那边俄然来了一个管家媳妇,跪在嫣然跟前战战兢兢隧道:“还求三奶奶去瞧瞧春花女人,日子不到她就策动了,大爷大奶奶都不在,小的们慌做一团,可又怕私行请了人,到时大奶奶惩罚!”
“岳父,当日小婿流落时,亏的岳母不弃,厥后还把爱女许配给我。令令媛贤惠无能,得了她,我如虎添翼。岳父,真要提及恩典,郑家对小婿,更是大恩。”容畦这番话让嫣然想起很多很多,那些觉得已经忘记的旧事,本来并没忘记。
现在更加恭敬:“稳婆已经去请了,这么一会儿,稳婆只怕将近来了!”裘氏宅子和容家相隔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工夫嫣然就到了那边。
嫣然还在那思考,那婆子已经道:“三奶奶,实是不该劳动三奶奶的,不过大爷大奶奶听的城外有家庙求子特别灵验,想着春花女人将近生了,再去求一求也好,本来说的晚餐后就返来,这会儿就算去请,也当即赶不返来。这是大事,还求奶奶移驾!”说着这婆子就在那叩首。
没想到半子口气比女儿还大,郑三叔已经站起来连连摆手:“这可不成,哪能让你出呢。再说这件事情,总另有可筹议的处所!”
容畦出的?郑三叔并不料外半子会如许想,但郑三叔还是点头:“这也不成,立室了,就各是一家,哪能不要脸地要这么一大笔银子?我们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