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奇了,真不是她家的人,怎的把父母姓甚名谁,从哪来,说的一清二楚?何况,这侯府也不是普通人能来欺诈的!”曾之贤的眉头不由紧皱。
曾之贤怎不明白,月娟的意义,这件事,只怕是有内鬼反叛,不然的话,就算真想赎,哪是如许等闲就能把话递到赵氏耳里,又让赵氏等闲点头,乃至没提身价银子的事。虽说侯府向来风雅,可这叫唤着要赎人,总要拿着银子来,而不是连银子都没拿来。一副吃定侯府的模样。
“不是为的这个,而是既要来赎人,总要晓得秘闻,你连秘闻都不晓得,谁晓得这是真亲人还是假亲人。何况就算是真亲人,也要问上一句,免得把人赎出去,你当是做了件功德,谁知转手就卖到那些肮脏处所,这不是作孽吗?”曾老夫人的声音很安静,赵氏的额头已经满是汗:“婆婆说的是,媳妇这些日子太忙,也没想到这个!”
“你说的对,这些人里,总有几个不肯细细说清的。既然如许,她既执意不肯去,你大mm这里又要人陪着出嫁,就去奉告那家,说不肯去。”花儿听的这话,大喜过望,仓猝给曾老夫人叩首,见曾老夫人要走,花儿又道:“还请老夫人开个恩情,让奴婢去见见亲人,和他们说了在府中的景象,想来他们要来赎,也是惦记取奴婢。若晓得奴婢统统都好,也就不会赎,只记得仆人家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