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已经把那些东西拿在手上,对容畦道:“多谢容爷了,这信,等你要走的时候,我让人送畴昔好了!”
即使说的再好听,但是有些事,一旦定下,就再无忏悔。嫣然在侯府这么些年,怎不明白,妾是个甚么样的存在?就算正妻主动要和妾做姐妹,不过是哄人的说话,哄人的啊。嫣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昂首看天,天还是这么蓝。或许,再过一些时候,该另寻人家,免得本身的娘为本身担忧了!
容畦在郑家门前盘桓一会儿,也就往本身住处去,那事以后,容畦并没住在本来居处,而是搬到会馆去了。刚走进会馆,伴计就迎上来:“容爷返来了?方才程家遣人给容爷送东西呢,还说,容爷要得空,就畴昔!”
这话,郑三婶当即掀起帘子看着女儿:“你这孩子,这话可不是做耍的,这一上门,谁晓得是些甚么人家,媒婆嘴,最信不得!”
“这些,当日他就说过了,我当日没有承诺,莫非你以为,换小我来,我会承诺吗?”嫣然唇边的笑容已经带上讽刺,宿氏低头:“我晓得,这件事,本就是我们错了!”
“不,错的是他,不是你,只要现在,你上门来和我说这番话,才是你错了。宿蜜斯,你这番话,不但欺侮了你,也欺侮了我。你嫡室正配,为了丈夫,要和一个妾做姐妹,你自小和他订婚,乃至为了不别嫁守住婚约,你本该理直气壮地要求他,而不是如许委曲责备。宿蜜斯,您请回吧,我郑嫣然,这平生,毫不会做妾!”
郑小弟早已伸手畴昔抓,嫣然收起思路,刚要和娘说话,去而复返的小丫环已经走出去:“婶子,容小爷来了!”自从郑三叔说过,迁怒于容畦,不再和容畦来往以后,容畦真的再没上过门,现在听到他来了,郑三婶倒愣住:“怎的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