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机纯真,爱恨清楚。本来内心另有些难过,以为阿巴尔之以是到了这个境地,满是因为本身而致。但现在听闻他竟是仇敌以后,想想天幸是刘璋哥哥来此,不然本身乃至本身一族的了局,想想都是不寒而栗。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干吗不睬我啊?”刘璋笑吟吟的坐在火云驹上,满面东风,如同老朋友间的问候。
他想的暴虐,面上已是一片狰狞。一摆手中狼牙棒,往前踏出两步,向着劈面一指,正要说句放马过来的豪言壮语时,却俄然两眼发直,刹时呆住了。
“呸!凭你也配向刘璋哥哥应战?你偷偷摸摸藏到我们族里,莫非又不是诡计狡计了?”小丫头气愤的吼道,一手已是握紧腰间的银刀。
劈面刘璋施施然拉着安琪儿小手往旁站开,对着身后众兀蒙部士卒一挥手,耸肩道:“去,死活非论,满足他最后的要求吧。”
“汉狗!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