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少爷是顾恤你呢。他是不想你睡在内里冷硬的榻上呢。熏儿痴痴的想着。
刘璋怔怔的看着听着,心头有熟谙而又陌生的温馨升起。
窗外,月儿弯弯,悄悄拉过一片薄云遮住。
当晚月色和顺,刘璋将熏儿搂在怀中,便就本身榻上大被同卧。熏儿只道少爷要就此要了本身,浑身颤抖的软成一团,心中又是惊骇又是羞喜。
熏儿被他两手抚到脸上,不由“啊”的一声轻唤,白玉般的脸颊,顷刻间如同胭脂滑入了水中,湮成一片嫣红。那红,如朝霞氤氲,将细白如瓷的颈子上,都染成了一片粉色。
大事敲定,时候也不早了。酒楼上陆连续续的客人多了起来,三人不再说忌讳的事儿,只拣着闲话聊了聊,用了些酒菜,这才下楼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