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少年正想起家从速分开的时候,心中警兆忽现,就感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后脑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直接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恰好砸在了那柄金干之上,又硌得他胸前剧痛,呼救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那小王少爷过分度了,明显是他讽刺在先。”下午的事情,实在婴也在场,他一贯躲在角落里,却没有漏看事件的一分一毫。
绿袍少年倒是因为糊口质量降落,怠倦了很多,本来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都瘦了下去。
“有甚么企图啊!他才十二岁好不好?不要把他想得那么故意机!”
这位甘上卿的确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的代表,他初进宫以来,是顶着至公子侍读的帽子,带着十二岁就被封上卿的光环,很多人都不敢一见面就给他尴尬。在王离与他有了冲突后,大师积存的恋慕妒忌恨,在这一刻就愤而发作了。
此时落日已经西下,差未几时候该归去了,再晚婴就要担忧了。绿袍少年不顾两只脊兽的挽留,轻手重脚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绿袍上沾到的灰尘后,淡定地分开。
绿袍少年可贵地勾了勾唇角,月光恰好洒落在他的面庞之上,更衬得他面如冠玉,看得婴一呆,手中拾起的竹简差点重新掉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