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创*世*神波塞冬,我能缔造万物,莫非还不能为你窜改运气吗?”就像刚才长久的伤感都是幻觉,波塞冬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嘴角勾在一个耐看的弧度,规复高高在上的姿势:“你在这个时空有如许的运气,那我就送你去别的时空;你目前的认知会让你走上一条自我毁灭的路,那我就消弭掉你统统的影象。”
我跟从在后,任由你涌动起层叠的浪,将我带走。
繁星殿深处,亚特拉斯正在熟睡。他睡得并不平稳,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紧皱着眉头。
而窜改他影象的人,就是我……
就像运气的手早已把统统故事都写进人生的脚本里,普瑞尔相逢了亚特拉斯,并且一股脑筋地再度爱上他。而阿谁期间的亚特拉斯是真正意义上的亚特兰蒂斯国王,他像个艺术家一样放开了手脚去雕镂他巨大的帝国――只是,珀罗普斯这个名字却退变成他影象中最平平的部分,是一个不经意的过客,是父神波塞冬的恋人。
他湛蓝的眼睛谛视着我:“我感觉你很熟谙……我熟谙你吗?”
你在我身边,纯洁一如熟睡的虎魄。
滂湃大雨中,阿谁小小的少年一向紧紧攥着右拳,脸上充满水痕,头发湿哒哒粘在颊边。
那些来不及说出口就错过的话
他却俄然环住了我的腰,很紧,很紧:“珀罗普斯,运气是能够窜改的。”
那些深深爱过的人……
梦神墨菲斯曾经奉告我,借由一首照顾邪术的乐曲就能将梦境带给那小我,窜改那小我的影象。
或者说,他只是在棍骗本身。
我要了一个属于亚特拉斯的梦,通过墨菲斯的神力将梦境植入之前买的邪术八音盒中,利用瞬移术重新回到了亚特兰蒂斯。
“她们说甚么?”我故作轻松。
梦境的天下里,一个场景一个场景不竭变更着,有关于我的部分不是被淡化就是被抹去。亚特拉斯的生命在音乐声的指导下渐突变得与珀罗普斯没有一丝交集,我彻完整底成为了他生射中的一个过客……
我沉默地看着苍茫的雨,雨势太大,落在空中上腾起一片白雾。
当珀尔修斯骑着飞马跃过众神头顶后,薄雾中的我闭上眼睛拨动八音盒,阿谁主动站起来朝亚特拉斯走去的珀罗普斯消逝了……只剩下亚特拉斯始终站在大殿的中心,一言不发,保护着身后怯怯偷看阿波罗的弟弟。
落日的光打在他的面庞上,如同太古的咏叹调,一首恋人的歌颂诗。
只要他规复影象想起我们的过往的时候,覆盖在底部的邪术才会见效,我的名字才会重新呈现在八音盒上。
这一次是阿瑞斯竞技场。
他并没有把这个动静奉告我,而是我在数天后和人鱼侍卫闲谈时得知的。我很感激他,固然在此之前他以霸道的体例对统统神族宣称:解封亚特拉斯是对宙斯公开鄙视他的回击,而他以这类体例正式向宙斯宣战,亚特拉斯将成为他强有力的后盾。
我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悄悄说:“再见。”
“亚特拉斯睡着了,他能够……不会再记得我。”我用手抵在额头:“不要再对他提起我,另有……照顾好他……”
畴前统统刻骨铭心的过往,他十足健忘了。
这里是万神殿,众神宴会的时候。
我抬开端谛视着他蓝绿玉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