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能瞥见宙斯的气愤,赫拉的刻薄,另有众神的幸灾乐祸。独一值得光荣的反而是波塞冬的失落。他不会嘲笑我,但他必然会气愤地折磨我。
“莫非明天四哥和你伶仃待了一个早晨?”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真但愿究竟能像加普勒培斯说的那样,可惜我另有自知之明。
“呼……”他却拍了拍胸口,“看到你这么说话,我就放心了。”
“多吃一点,四哥说你比畴前瘦多了,我感觉还好,大抵是健忘你畴前长甚么模样……”他说着就皱了皱鼻头,神采有些哀伤,但很快又扬起了笑容,“对了,你有没有看明天的《海神报》?”
我苦涩地笑了笑:“坎坎,这有辨别吗?”
端着牛奶杯的手抖了抖,几滴牛奶溅出来渗入报纸。
想到这里,我难过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