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时候,偶然中瞥到坎坎的寝室门开了一条缝。赶紧欣喜地去拍门,开门的倒是一个皮肤乌黑的高个子男人。我一愣,接着坎坎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普瑞尔,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8:00—9:00 每日盈亏总结集会
没辙,把那块破石头顺手丢进包里,筹算开端干‘闲事’——声情并茂地对坎坎报告:我是如何在刚来亚特兰蒂斯时就碰到一个黑心老板,他是如何压榨我,逼我卖身,然后又如何剥削人为,鸡蛋里挑骨头,把我往死路上逼……
——我瞥见了埃泽斯!还是一个差点就认不出来的埃泽斯。
8:00—11:00 查阅账簿、批阅文件
埃泽斯看到我很较着吓了一大跳,捏着酒杯的手爆出青筋。我对劲地冲着老板娘碧姬嘘了声口哨:“老板娘,这位先生是我老板,你觉不感觉他明天帅呆了?”
“少废话,到底换不换。”
“亚特兰蒂斯制止发卖千里传音器,除非你想被关进监狱。”
“千里传音器?”
“对了,普瑞尔,我刚才在信箱瞥见一封你的信。”坎坎边说边从册页中抽出一封信。我接过,浅绿色的信封上没有署名,拆开后,内里掉出一块尾指大小的紫罗兰色磁欧石。
埃泽斯昂首怒瞪我。
我灵机一动:“那这玩意儿能拿去换点派朗吗?”
……
3:00—6:00 换个处所,持续观察员工事情环境
“绝对实在,物超所值。”
“这是……十王子殿下?”我站在原地,有些难堪地问。
按照特纳流露的动静,我很快就清算出一份“埃泽斯每日作息时候表”。
《装孙子兵法》第三百三十四条:糊口就是一场强*奸,要不抵挡,要不享用。
……
哇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也有被拔毛的时候。
像被电击了一样,坎坎那家伙立即慌了神,吃紧忙忙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把千里传音器还给了我。
憋笑都快憋出内伤。
“没有没有!”埃泽斯赶紧出来解释,“年青人就是爱开打趣。”说完他斜睨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饮光了杜松子酒,又理理衣袖,抬高声音说,“普瑞尔,你不就是想骗我宴客吗?奉告你,这点小钱本王子还给的起。”
只见她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块冰,含混地摩擦着埃泽斯暴露的胸部:“特别是他性感到连国王都比不上的胸毛——艾瑞克,敬爱的,你真是充满了男人味。”
我摆手:“不走不走。老板娘,我要一杯冰镇朗姆酒,哦对了,明天我老板说他宴客,账全算在我老板头上。”
坎坎想了想,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那好,老板娘,给我朋友来一杯果汁——记得都算在我老板账上。”
这个典范的势利小人……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实在就是嫌弃给的少了。
海神祭奠结束后,我和罗书记别,单独一人回了宿舍。走到坎坎的房间外敲了一会儿门,他还是没有返来。
特纳坐在一口巨型锅盖上,欠揍地向上抛接我那不幸兮兮的几块派朗:“九王子殿下但是高贵的海神之子,他的时候表但是帝国的最高奥妙……”
早晨
我吃了豹子胆把爪子搭在埃泽斯肩上,又指了指坎坎:“老板,这是我朋友坎坎,我想你应当不会鄙吝请他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