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坎的解释让我刹时欲哭无泪。
坎坎趴在岩石上,翻开一只眼皮:“九王子埃泽斯。”
我并没有太在乎,但还是同意他用邪术给我遮住。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瞥见他手指出现一道光,我肩上一凉,胎记就完整遮住了。尚在感慨这里的祛疤手术真先进的时候,他就似笑非笑地说:“这个邪术只是临时的,比及日落时分就会消逝掉……”
我只好一边冷静吐槽埃拉西普斯的邪术程度连初级能源祭司都不如,一边筹办驱逐伊菲蒙对我那块胎记的讽刺。但是,料想以外,伊菲蒙只是悄悄扒开了我落在肩上的发梢――邪术尚在,胎记并没有闪现出来。
伊菲蒙特欢乐地伸开双臂:“看来我们是真有缘分,以是承诺和我做*爱吧……啊啊啊……”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扑通一声摔进了水中。
“如果你真的想帮他,就停止在背后搞那些小行动。”伊菲蒙也截断了埃拉西普斯的话,“让大哥看到你的至心,他是不会回绝你的。而我……”伊菲蒙顿了顿,目光看向我。我还来不及粉饰本身的八卦眼神,他就已经游到了我面前,举起酒杯,规复一贯色迷迷的模样,“我只对美人和美酒感兴趣。”
命苦不能怨当局。
伊菲蒙神采乌青地朝我摊开手:“还来。”
现在他完整放松了下来,我也不由得放松下来,学着他把丝绸盖在额头上,设想本身与这夕照时分的温泉美景融为一体。
缓缓闭上眼睛,我醉在水中,风中,另有花香与酒香中,仿佛能够长眠不醒……如果不是埃拉西普斯和伊菲蒙厥后的说话声太大的话。
伊菲蒙不睬睬他,低下头重新把项链挂在脖子上,俄然用特严厉的语气说:“普瑞尔,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像一小我?”
我扶着胸口咳嗽,趁便细心看了看挂在手中的项链――这只是一块很浅显的黑曜石,但内里仿佛是封印了一样东西,在阳光的折射下模糊有蓝色的颠簸。不晓得为甚么,握着它,一股悲惨的感受敏捷从手心伸展开来,直抵心脏,令人忍不住想哭。
……
我取下额头上的丝绸,猎奇地张望畴昔。
坎坎也在一旁睁着贼亮的大眼睛拥戴他,我不能绝望,只好点头说要试一试。谁晓得刚吃完樱花酥,又被伊菲蒙拉去吃樱花奶糖,樱花芝士蛋糕,樱花生果茶……一起下去,我已经撑到不可,埃拉西普斯的神采也越来越差……
呛了好几口水后,我才被人灰溜溜地从水里提起来。
有了伊菲蒙的这登高一呼,我身边的小贩果然热忱度唰唰唰往上飙,更加卖力朝埃拉西普斯围去。
那边本来有一块胎记,只是在臂膀一圈,比我肤色稍浅,乍看上去会觉得是晒太阳不均匀的原因,实在并不如何影响美妙,起码我是这么以为的。
“潘多拉的虚假莫过于此。如果陛下真怕藏匿了我,就应当把我调到他身边去,而不是丢在加那利。”埃拉西普斯叹了一口气,胡乱地扒开挡在额前的短发,“他永久也不晓得,我爱他如同爱父神一样。哪怕他要拿走我最敬爱的宝贝,我也会毫不踌躇的双手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