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全程,迦尔都一向瞪着他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的确是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当然,成果也没让他绝望:一支没有。
迦尔终究抵不过大众的压力,站在台子中心,扭扭腰甩甩腿,一段艳舞跳得却像是长了虱子浑身瘙痒,的确惨不忍睹。
另一边,安弗雷斯和坎坎埋头嘀咕了一会儿,就双双哭丧着脸去了背景。伊菲蒙倒是完整没有得胜的懊丧,看模样愉悦的很。他朝我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低下头不知和凯希说了甚么悄悄话,就见凯希兴高采烈地点点头,二人镇静地去了背景。
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的话,我想阿谁不幸的家伙早已千疮百孔,万死不辞了。
我抄起三个香包就往右打去。
凯希面前最多:四百六十二支。
总之,这一关是状况百出。
亚特拉斯正低下头给我戴臂环,逼仄的换衣间里,他和我几近是贴身站着,他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带着专属的奇特香气……
如我所料,不会有甚么好听的话。
谁?
“没错,就是他,东方来的奇葩。真不敢信赖就这模样还能让三个王子为他猖獗!莫非他另有甚么过人之处吗?”
我承认,在凯希之掉队场,我鸭梨山大。
亚特拉斯将我转过来,用心肠给我戴好假发。我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抬眼看他近在天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