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熹微之光暖和的洒在我们身上。我非常谨慎地扭动脖子,看着他靠在我肩上甜睡的侧颜,金色的阳光温和了他棱角清楚的脸庞,这一刻,他就像个孩子普通纯洁有害。
夜转动它隐形的轮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他”,脑筋转了几圈,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人是珀罗普斯,警戒地不自发握紧了拳头,呼吸也跟焦短促起来。
亚特拉斯又一次问我:“现在晓得为甚么我带你来这里了吗?”
除了你,万年青,永久的太阳,永久的玉轮。
因为惯性,我又跌回了他怀中。亚特拉斯紧紧抱着我:“我已经落空过一次了,不想再落空第二次。”
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谣,空灵委宛,非常动听:
你在我身边,纯洁一如熟睡的虎魄。
我们到达歌菲亚海滩的时候,雪又大了一些,红色的花朵纷繁扬扬坠落在矢车菊色的海平面上,很快就与大海融为一体。跟着雪势的加大,海面垂垂蒙上一层晶莹碎片,海水偶尔翻滚起波浪,庞大的红色碎片就被豆割成好几块冰屿,随波闲逛。
这是向来都没有过的感受,就仿佛我的心紧紧和他的心贴在了一起,紧的没有一点裂缝。
“因为在这里,我才算第一次熟谙他。”
“现在你属于我,在我梦中倚梦而憩。
我看着他的湛蓝,用力地点头。
常常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光阴,那是一种连生命都没法负荷的夸姣。
拂晓时分,雪停了,亚特拉斯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你能够尝尝用你的读心术来晓得我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