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觐见神王的时候，瞥见你坐在万神殿穹顶上面……”
“这些是特地送来给我吃的？”
他看着我发言，目光竟然有些痴了。
“不，恰好相反。是你第一个让我明白，本来众神眼中不成欺犯的权力意味实在不过是一个浅显的赏识风景的屋顶。任何东西不能为人所用，那么即便再崇高也落空意义。”我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粉饰本身的沉沦，“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不属于奥林匹斯山，只属于自在。”
我扭过甚，盯着亚特拉斯：“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星星的倒影。”
亚特拉斯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
“不……实在他们说的对。”他低垂眼睛，无法而又悄悄地说，好像一声感喟。
我，我们，另有逆光处的他，都没有动。
“这就是霸道的表现。”阿尔忒弥斯很不爽地放下水瓶，“他又不是我们，凭甚么自发得是决定我们的将来？”
亚特拉斯的眼睛里充满了猜疑，这让我想起了初见他的景象。
亚特拉斯低语轻喃：“海底宫殿？”
“呀！”
夜更加深沉，万籁俱寂，秋蝉的鸣叫声从很悠远的处所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