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抚摩海螺,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哈丽雅光滑如丝般的大腿。
我将用它亲吻你的脸颊……
我吃力地伸开嘴:“关于规复神力的事情,我能够解释……”
波塞冬眯起眼睛斜睇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放松本身的语气,让它听上去就像群情一个平常的陌生人:“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不敢去想亚特拉斯就在我身后,而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波塞冬面前。
爱与痛苦与劳作,现在都该安眠了。
除了你,万年青,永久的太阳,永久的玉轮。
好久,直到我脖颈上的伤口已经痛得麻痹,他才对劲地起家,舔了舔嘴角:“珀罗普斯,作为对你这两个月经心奉侍的嘉奖,我决定带你回亚特兰蒂斯。”
亚特拉斯已经躺在了金丝绒的床单上。
没有人会伴我穿行过暗影,
但即便是在崩溃的边沿,我的心也如石头一样坚固。